叶兰的⾝体在摇晃着,我想到了装在叶兰体下里的东西,在她的⾁⽳里,我装的是一只摇控的摩按 。这只摩按 的不同之处在于,橡胶的 ⾝上附带着很多金属颗粒和几圈金属绒⽑。
所以当我打开手里的开关时,叶兰马上就发出了长长的呻 ,紧接着就再也无法坚持的松驰了小腿,脚跟随之落下,全⾝的重量让脚上的袜丝紧紧帖上了鞋底——电源被接通,电流瞬间传遍全⾝,顺着⾐服里隐蔵的金属导线传到了每一个电极上。
超越极限的⿇痹和痛楚,也瞬间笼罩了叶兰全⾝。当然伴随着的还有意想不到的快 ,这一点我从叶兰脸上泛起的红 就可以知道。复杂难明的 觉让叶兰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电源接通后还不到三秒,她就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不过电源并没有因为叶兰的倒下而被切断,持续不断的快 伴随着痛苦 绕着叶兰。因为受到刺 ,叶兰的 头变得坚 ,继而套进了镶有细针的钢帽。
钢帽的寸尺恰恰是叶兰 头的大小,所以当 头在钢帽中变大变硬时,里面的细针就毫不客气的刺进了细 的 头。而在叶兰的腿两之间,刺 也同样带来了理生上的变化。
叶兰的⾁⽳里分泌出大量 ,这些 体沿着摩按 渗出体外,当它们达到一定的量时,就成了越过绝缘环的导体,內⾐里的电流被传导进⼊了摩按中。原来在摩按 上的那些金属突起,都从里面连接着下端的金属环,所以当电流导⼊的时候,整个摩按 成了一支深⼊女体的电击器。叶兰整个人在地板上翻转 搐时,像一条掉到岸上的鱼。
电流被设计在人体刚刚能承受的范围之內,我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危险,唯一需要防止的就是叶兰,自己太过享受,把自己活活 死。我让云清把那只融化中的“冰 ”递到我手上,然后让她为我 弄下⾝。然后一边享受云清的服务,一边把从冰 上融化出的 体洒向叶兰。
⽔珠随意的落在叶兰⾝上,立刻变成新的电极。原本已经开始适应刺 部位的叶兰,又变得无所适从,不得不随时紧张神经,猜测着下一个出现的电击会发生在哪里。
当晚我把叶兰抱进了我的房中,我为她脫掉⾝上的⾐服时,她又一次的昏 不醒了。刚刚看完了一场 情四 的舂宮秀, 火焚⾝的我,体下坚 异常,全⾝的⾎ 像发了疯似的四处奔流,然后最终都汇聚到一个点上,一 圆柱形的海绵组织里。但叶兰仍在昏 ,自然不适合用来发 ,但好在还有云清。我从来没像这次这样,狠劲的磨折过云清。
我让她跪趴在浴缸里,把浴沐器的⽔洒换成一个中空端顶有眼的金属 具,然后 进了云清的菊眼,并且命令她自己扶好,未经我的许可不能掉出来。当我打开阀门,云清的腹小慢慢开始清晰的出现弧形,她的脸上却开始出现说不清的苦楚,随着弧形越来越隆起,云清的表情就越痛苦,终于抵制不住一声长 ,夹杂了秽物的 体沿着⽔管和 门接触的边缘拼命挤了出来,第一股挤出,紧跟着就是第二股,云清的 里就像是决口的堤坝,一旦开口就不可收拾。
云清再也坚持不住,终于松脫了手掌,強大的 力和⽔流的反作用力,把假 和⽔管 出体外,然后大股的污⽔跟随而出,四处 溅,甚至有少量零星的⽔点溅到了我的手臂。我正好借题发挥,大骂着云清所犯的错误,从旁边拿一条十字纽的⽪鞭,⾼⾼挥起,然后重重 向云清,开始是 打她的 股,然后慢慢向上拓展,到最后 本不分位置,只是一个劲的 打。
⽪鞭 在⽪⾁上的碎响,云清痛苦 绝的惨嚎,两种声音混合成一块,我已经分不出哪个是哪个。
如果以前我 打云清,是因为她喜 ,那样做可以让她得到极大地快乐,那么今天,我则完全忘记了她是一个人,忘记了她也有痛苦的 知,甚至忘记了她的存在。事后云清告诉我,当时她彻底吓坏了,在她眼里,当时的我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不过云清的 格却决定了她的反应,尽管有着害怕,尽管只有痛苦,尽管已经没有了快 ,但温顺的她还是坚持着忍受了下来。要是换了叶珊,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虽然她也有很好的承受能力,但在她来说,如果超出了她自定的界线,尤其是当这种行为已经不能给她带来快 时,那是绝对绝对会要求终止的。
第二天清晨,睡在我怀中的叶兰比我先醒过来。当我睁开眼时,叶兰正用温柔的眼光看着我,再次恢复成气质女 的情态,但神⾊中已经多了很多媚娇与野 。
云清把早餐送到了 上,虽然⾝上的伤让她走路很不方便,并且还要忍着疼痛。看着云清走路的样子,我为昨天的过 有些抱歉,可当准备表示时,云清头摇阻止了我,并且走到我耳边轻轻说了四个字:“我愿意的。”她这一句话,立马让我哑口无言,差点就扶着她的脸亲上去,可她却机敏地躲开了。
云清跑到一边,顺便打开了电视。如果没有记错,今天这么时候,应该会有叶珊的新闻。但电视打开,搜遍了所有的频道都没有出现叶珊。我查阅了一下电视预告,上面却显示临时改变了节目。
我开始预 到不妥,所以马上让云清替我拔通了出版商的电话,电话接的很快,但电话里的消息却让我 到不快。应该说,让我 到非常糟糕。在弄清楚我是谁后,出版商坚持要叶兰接电话才肯说话,结果,我们得到的是一个惊人的消息——叶珊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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