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的两只 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 眼里,塞⼊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开解小牛的 带。这次,她的任务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 ,伍咏冬对这 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 。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 巴已给我踢烂了,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再多的伤 。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的 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块红烧⾁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 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満了一盆黏糊糊的屎⻩⾊狗食。俞梅卿吃过小牛赏赐的⾁后,肘膝着地, 股⾼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翘着 股,把头伸进狗盆里,⾆头伸出, 了一 ,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头在他的卵袋上一 ,用嘴衔起他的內 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 裆,慢慢爬了出来,爬向姨妈⾝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的大 股,⾼⾼翘着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于是,餐桌上杯盏 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 饭⾜,小牛拿了 筷子,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 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花菊口, 了进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 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 ⼊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 股时,才重新动扭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 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 能力的她,对伍咏冬⾝体的 悉程度当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去,手指伸⼊伍咏冬的 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两片 ,一线清流从幽深的⾁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 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的 种!夜总会里那些姐小就算⼲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 !”小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姐小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体越来越敏 ,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恶心不是问题,口 并不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 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没有羞 、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腿双大开,椒 突出, 道中 着胡萝卜,一丝挂不地吊在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亲被 的录像,⺟女和合,同台演出,在⺟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 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 房上,在雪⽩的 ⾁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 的 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 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 前,然后令她对此杰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腿大。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 地哼了一声。她的羞 ,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 着胡萝卜的⾁洞里, 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 待的时候,当小牛 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 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卜,把手指 ⼊她的⾁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 成一团。
“你这个 货!”小牛将 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她的口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 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而起,印成的 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 前轻轻一疼,子宮一阵收缩,清彻的 渗透而出。
“ 货 货!你说你是不是个 货?”小牛 笑道。
“我是 货,啊喔…”伍咏冬呻 着。时至今⽇,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 * ,她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 受到的快 越来越強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洞里有点 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亲被* 的精彩镜头,那儿,⺟亲正 地叫得正 。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卜塞⼊她的 户,慢慢地 送着,伍咏冬仰着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佛也这么觉得。连⺟亲那样⾼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 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強* ,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于是,当小牛的⾁ 凶猛地刺⼊她的 道里,当她的 房象 一团废纸那样 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体的绳子磨破了她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 澎的快 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叫 声相互和应, 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 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 ⾼ 。
阿驴从房子里 着眼睛走出来,* 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 场面一眼, 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份证,试着去行银拿钱,可一看到行银门口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 着伍咏冬的⾁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 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权政便告败腐,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 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叫这两只⺟狗去做 。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钱赚,岂不是大笨鹅?”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 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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