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等慧能和尚和神秀和尚分别走后,托红团给弘忍带了个口信。
红团是这样说的:"玄机说,我最喜 你,弘忍大和尚。慧能和尚和神秀和尚都不错,味儿都 对的,但是比起你来,我更喜 你。让慧能和神秀两个中的一个或者其他和尚继承禅宗⾐钵吧,你来和我耍吧。到了某个时候,佛法也是要舍的,管得太多比管得太少还⿇烦。你也别急着圆寂,来生什么时候去都来得及,先陪我一阵,我想念你。慧能和神秀两个比起来谁更好,我不知道,我的 也不知道,我问过她,他们以不同的方式让我的 觉得可敬和可怕。"
慧能推门进⼊咸宜庵的时候,看门老妪完全没有阻拦。慧能的双目精亮,一脸脸⽪遮不住的硬⾁,慧能成为看门老妪第一个放弃阻挡的人,老妪确定,她挡也挡不住。
慧能走进玄机房间的时候,随意而坦然,冲坐在 榻边上的玄机笑笑,仿佛走完远路,看见一盆洗脸⽔或者一碗⾖粥。慧能没说话,开始解玄机的半臂和长裙。玄机看着自己的⾐服一件件脫落,慧能的 具在僧袍下一寸寸升起。⾐服被光扒之后,玄机像一枚荔枝一样透滑冷⽩,一丝挂不。慧能甩掉自己的僧袍, 具已经 得比玄机的胳膊还 了。慧能右手拇指和食指上下捏了几捏,自己对自己说,"还有点儿软。有⽇子没想姑娘了,佛法也精进了。",左手按低玄机的头,按得玄机双膝着地,将玄机的嘴套进自己的 具。玄机闻到一股 具长期没在 里 送、洗涤的腥气,皱了眉,努力往嘴外吐。慧能 了一下肚⽪, 具顶得更深,玄机嗓子眼一阵恶心,甩着头往外吐。慧能 出 具, 具已经大得像梢 ,抡了砸在玄机的面团上、耳朵上、眉眼之间。玄机晕了,慧能左手捏开玄机的嘴,玄机的双 和⾆头下意识地接了慧能的 具,含进嘴里,晕着嘬着,慧能的 ⽑偶尔从玄机的嘴边坠落。慧能一边用左手摸着玄机的头烤硬 具,一边用右手弹拨玄机的 房,"天天吃素,也能长得这么大,不容易了。"慧能自己对自己说。
玄机 头 起来的时候,慧能揪开玄机的头, 出 具, 具已经 得比玄机的脖子还 了, 具上所有的皱褶全部 平,⽪肤薄得像一层纱,静脉和动脉凸现,弯曲 绕,到⻳头而止,仿佛爬在树⼲上的老藤。相比之下,慧能的 ⽑显得很渺小,枯草一样,匍匐在遥远的地面。慧能拎了玄机到榻上,趴开玄机⽩暖的腿双,伸右手捏了捏玄机的 户,"还不怎么 。"慧能对自己说。
慧能没停, 具 进玄机的 户,每进到一个深度,觉得太⼲太紧, 具就停止深⼊,在这个深度反复 送,几十下之后,再进,再停,再在这个深度反复 送。慧能完全进⼊之后,玄机放弃了思考,眩晕中 觉慧能的⻳头已经从她的 沿着她的⾝体伸进她 腔, 具端顶的马眼在她两个 房一线,张望,上窜下跳,拼命前行,向着她鼻孔和双 的方向。
慧能不再说话,甚至不对自己说话, 具叉了玄机的 ,腿双从外侧夹紧玄机的腿双,双手从外侧紧按玄机的 部, 具在紧密的⾁里还是能前冲后扯。在 之前,慧能放松了腿双和双手, 具在玄机的 里 了,玄机光着的⾝子被 的力量在瞬间冲出了 榻,摔在地上。慧能跳下 ,拎了 具,剩下的精 全部 在玄机的脸上,眼睛里、鼻孔里、酒窝里、嘴里。玄机闭上眼和嘴,精 从头流过双 ,流过股沟,流到脚底,⾝体 觉比一桶⽔从头顶浇灌下来还 ,似乎被一脚踹进了一个池塘里。
在⾝体里存久了,慧能陈旧的精 很粘。玄机勉強甩掉精 ,捅开鼻孔,剧烈咳嗽几次,恢复正常呼 。玄机眼⽪之间全是粘稠的精 ,仿佛糊満⻩⽩的眼屎,眼睛再也没有睁开。慧能随手摆弄玄机的⾝体, 糙的手指滑过 ⽩的⽪肤, 具再硬得很快。玄机已经瘫成一滩,慧能扔她在 上,捡了她的半臂和长裙和他的僧袍,绑了她的四肢在 榻的四角, 具一 到底。第一次之后,慧能 得快,又来了两次,一次全在玄机的 里,最后一次全在玄机的嘴里。慧能精 的粘度逐渐减少,最后几次抖动出来的精 已经清亮到透明了。
没等玄机 咽完这最后几口透明的精 ,慧能从玄机的嘴里退出 具,拿玄机的脸蛋⽪肤擦了擦,套上僧袍,穿上袜子,喝了三口井⽔,看了一眼看门老妪,走出咸宜庵。
慧能走了以后三天,神秀来了。一时, 天,没雨。
神秀问玄机:"可以碰你吗?怎么开始?"玄机说:"别急,你慢慢来,我这几天⾝体不太舒服。"神秀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手指还没有碰到玄机的⾝体,脸上就渗出薄薄一层汗⽔来。神秀的手指隔了玄机的绫罗⾐裳触摸玄机的⾁体,神秀的手指不自主地颤抖,指尖雨点一样 错地落在玄机⾝上。"怎么在抖?"玄机问。"太喜 了吧。也可能好久没碰女人了。"神秀说完,整个手臂、整个⾝体开始和手指一起颤抖,玄机听到神秀的牙齿相互击撞发出的声音。玄机伸出双手,揽神秀⼊怀,"抖吧,我和你一起抖,抖一阵,⾝体就不冷了,天有些凉了。"玄机再伸手,拽了厚重的锦衾,搭在神秀⾝上。神秀 在玄机⾝上,眼睛看着玄机的脸,玄机的眼睛越过神秀挑不出任何⽑病的脸,望着神秀⾚裸的 部,"翘得真好看。"玄机想,"庄 疯得有道理。"
神秀的⾝体慢慢在玄机怀里停止了颤抖,双手开始游走,走过玄机⾝上的河流,每过一寸,每停一刻,彷徨一下,徘徊一下,拨开⽔草,看看游鱼,叹息几声,再往下面游去。玄机全⾝的⽳位,从百会到涌泉,第一次被逐一按到,第一次被用百千万种乃至算术无法穷尽的组合和深浅和轻重和缓急被神秀的手指按到。玄机对神秀说:"你摸抚我的时候,我⾝上的⽳位怎么好像比医书上多了很多。"神秀对玄机说:"你的⽳位无穷无尽,书上不及你的千万分之一。"神秀的手指仿佛十 藤蔓,十条小蛇,反复 绕玄机的⾝体,玄机的⾝体一寸寸泥软下来。
神秀一边慢慢摸玄机的⾝体,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玄机说话。神秀夸玄机的⾝体美好,"尽管有无数人夸过,我还是要夸,如果不夸,是我修行出了问题。尽管别人用过的词汇我不得不重复,我还是要用,这不是我的问题,是对于你⾝体的美好,汉语词汇缺乏的问题。"神秀的手指一遍又一遍走过玄机的全⾝,玄机觉得 热,硬撑起泥软的⾝体,褪了所有的⾐裳,让神秀的手指和目光和⾝体盖在⾝上,⾝体继续微微 热。神秀的双手不停,不急,玄机想让它们去的地方,它们不一定去,想让它们多停一下的地方,它们碰一下就走,玄机想忘记的时候,它们又及时过来,停下来,慢慢叹息。玄机的手伸向神秀的 具,隔着僧⾐,它比慧能的还大,还硬, 在那里不动,并不急躁,没有声音,仿佛神秀带来的一只养了很久的大狗,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一言不发。"你的合⾕⽳气滞,最近要少曝露风寒。"神秀低声说,随手扯了披帛遮盖玄机的 骨和 户。
玄机问神秀:"还有哪些⽳位有问题?"
神秀没有马上回答,从后面抱了玄机,左手臂揽了玄机的双 ,右手摸抚玄机的肩头、腹小、 ⾩、会 、 骨、脚踝,最后右手中指深⼊玄机的 ,在里面,在一寸、两寸、三寸的深度,前后左右按了几个部位,神秀说:"这些⽳位最近都受到了惊吓。"玄机呻 了一下,开始不自主地颤抖, 里的⽔不断地流出来,多到被褥 收不完,玄机的⾝体和神秀的⾝体被玄机 涌出的 收不完的⽔缓慢地托了起来,漂浮在 榻之上。
玄机说:"抱紧我,我冷。"
神秀用手的时候,玄机觉得⾝体是一把琵琶,发出自己发不出来的声音。神秀用嘴的时候,玄机觉得⾝体是一管笛子,气⾎在孔洞之间游走,等待发音的瞬间。神秀用眼睛的时候,玄机觉得⾝体是一棵树,眼光落在那里,那里就收紧⽑孔,结出猩红的果实。
神秀对玄机说:"你的⾝体最近被 具吓到了,我可以忍,我不 你了,我带它走了。"然后起⾝,穿上僧袍。
"你敢!"玄机扯掉神秀的僧袍,"别用手了,别用嘴了,别看我了,来吧,来 我吧,我的⽳位都等着呢。"
神秀走了很久之后,玄机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好几件匪夷所思的事儿。其中最过分的两件,一件是玄机和神秀谈起韩愈,谈起韩愈和她⾝体的第一次。第二件是玄机牵了神秀的 具,伸进 门, 完毕后,玄机反手扳住神秀的⾝体,神秀的 具依旧封堵玄机的 门,然后神秀的 具开始在玄机的⾝体里小便,尿 直冲玄机的会厌软骨和喉管,有少数几滴从鼻孔流出来。
玄机从来没有想象到,这些地方能够被触摸。玄机更没有想象到,被触摸之后,这些地方 到如此温暖。
"庄 说,她愿意为神秀死,庄 说,哪怕她从来没摸过神秀,哪怕神秀从来没摸过她,她已经得到了神秀。我现在理解了,也是缘分呢。"玄机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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