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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红粉干戈 作者:司马翎 | 书号:41457 时间:2017/9/20 字数:10356 |
上一章 功魂返转九箱木困 章九第 下一章 ( → ) | |
及至阿闪发觉走错,拨转头奔⼊內宅之时,一越过那道朱门就被⽇月坞守卫之人发现,出手拦阻。阿闪本来武功⾼妙之极,可是她牢牢记得自己当时在卫步青之前已开过口,照理说随时随地会昏倒地上,所以十分害怕,只好施展绝妙⾝法一径闪转冲过。因为这等灵妙奇巧的⾝法总是恰好从敌人剑尖刀底掠过,极是凶险,假使功力略有减损,迟了一线,便等如自行送死。 她转一个方向奔避,哪知又有敌人出现,霎时间已引出六七个敌人现⾝拦截。 这些敌人们都是罕见硬手,尤其是每一处领头之人乃是⽇月均十道指挥,功力深厚,招数精奇,只要被任何一个 ![]() 她仗着快如鬼魅般的⾝法四下 ![]() ![]() 按理说她这等只逃不攻的情势该当早就被⽇月坞诸⾼手击杀,但⽇月坞诸道指挥见她是个女子,因此侵⼊后宅虽是不对,却罪不至死,所以就不施展毒手。如若是男子的话,早就全力击杀了。 阿闪连番遇险之后,猛可发觉功力丝毫未减,心中大喜。当此之时,她还顽⽪的向自己作个鬼脸,想道:“真是活见鬼,我竟被那些恶贼们唬住了。” 信心一旦恢复,作风立变,选定左方的一处敌人,一径冲去。只见她在剑气刀光之中连连飘闪,突然间穿了过去。 阿闪的手法当真有如其名,快得宛如电光闪动一般,转眼间又冲过一处敌人,穿屋越院而去。 她绕个圈子才到达蓝明珠所居的院落,由于她领教过⽇月坞硬手的滋味,心想闻说⽇月坞奇人异士甚多,一个胜似一个,倘若那躲起来之人比外面的敌人都強,再突施暗算,那是万万难逃毒手。 于是她戒备地查看四下形势,而此时蓝明珠已被田若云平稳放在 ![]() 蓝明珠的外⾐已被开解,露出贴⾝亵⾐。她直到此时才勉強推开田若云的⽑手⽑脚,使他不能立刻顺利地把她亵⾐剥下。 她露出咬牙切齿的神情,可是已无法尖声大叫,用尽她的气力也不过低低的骂一声恶贼,又低叫了一声救命。 窗边陡然出现阿闪的上半⾝,她灵活的眼睛落在 ![]() 她气得忘了悄悄掩袭之举,⾼骂一声该死的 ![]() 田若云一听到阿闪的骂声,头也不回,反手一扬, ![]() 这片⻩⾊烟雾乃是不夜岛威力最強的 ![]() ![]() 但这等強力 ![]() 田若云这次是被聪明所误,他以为来人骂声中定必扑⼊出手,所以先发制人,谁知扭头一瞥之下,敌人还在窗外。乃是个十分美貌的女子,装束奇怪,一望而知是王元度那一群年轻男女之一。 他凶心方起,猛听外面院中传来一阵话声,道:“明珠姑娘,你睡了没有?”话声沉重震耳,显然是內力深厚无比的⾼手。他这一惊非同小可,疾奔套间,推开后窗,迅快窜出。 也是他合该逃得一命,原来这时四下守卫之人都被阿闪惊动现⾝。因此田若云窜出之时,瞧得清楚,变成他在暗处而对方反在明处的形势。 他使出不夜岛组技之一的鼠钻⽳⾝法,⾝躯紧缩成一团,贴地沿着墙 ![]() 且说窗外的阿闪眼见田若云已逃,房中⻩雾虽然似是散失,但她可就不急于⼊屋。扭头一望,院中站着三人,当中的一个便是发话惊退田若云的,年约五旬上下,上 ![]() 他严厉地盯住阿闪,阿闪平生无不怕地不怕,当下也怒眼回瞪,道:“你是谁,看我⼲吗?” 这人冷冷道:“本人姓李名公衡,闻悉有人夜阁內宅,特来瞧瞧是什么人物如此大胆。” 阿闪 ![]() 子⺟神笔李公衡反而微微一笑,道:“你们有了乡老伯做靠山,便不把天下之士放在眼內,未免可哂。” 阿闪噘嘴道:“谁说我靠乡老伯藐视人,我敢发誓从未听过你的姓名。” 李公衡方一皱眉,左侧的灰⾐人喝道:“在下荀通,姑娘自然也未听过 ![]() 这灰鹤荀通说话时向李公衡望了一眼,李公衡微微颔首,当即大步走过去。阿闪心中掠过一个主意,笑道:“等一等,我瞧见田若云躲⼊套间,临走时打了蓝明珠 ![]() ![]() ![]() ![]() 他和王元度走出房外,此时院中尚有火光,乃是南阿洪先前所遗留,但火势已弱得多,他们走下院中商议,王元度道:“设若无法救醒他们,明晨的几场比赛就来不及参加了。” 乡老伯道:“那也是没有法子之事,或者可以向大会申述理由,延期举行。” 王元度道:“大会规定得明明⽩⽩,决不能借此延期举行。” 他愁眉不解,心 ![]() 乡老伯忽然道:“瞧,那是什么?”说时,指着墙 ![]() 王元度在这一瞥之下,已瞧见是个小小的⽟鼎,心中一动,道:“莫非那是卫步青遗下之物?” 乡老伯道:“大概不错。”走到墙边,先凝眸瞧看,黑暗中仍然瞧得真切,果然是个小鼎,鼎盖镶嵌得有珠宝,极是贵重。 揭开鼎盖一瞧,鼎內有一些灰烬。乡老伯道:“这就是毒香点燃后遗下的灰烬了,可惜全都焚点成灰,无法查看那是什么物药合成,如若不然,或者还可想出对策。” 王元度取起王鼎,嗅闻一下,但觉清香扑鼻,头脑为之一醒,他灵机忽触,问道:“会不会就是解药?” 乡老伯沉 ![]() ![]() ![]() ![]() 他们拿着王鼎回房,扶起管中流,把⽟鼎置放在他鼻子下,只眨眼间,管中流就动弹了,跟着打个 ![]() 王元度顾不得跟他多说,赶紧拿了⽟鼎解救别的人,不久工夫全部救醒。 此时离天亮已不久,乡老伯下令众人打坐调息,以备明晨出战。因此大家都不再絮聒,略略得知昨夜经过之后,各自归房。 翌晨,广场上挤満了天下各路英雄豪杰。没有人得知昨夜发生如此巨变,因此大家的话题都集中在今⽇的比赛上。 第一场是柳昭出阵,他在台上一亮相,但见长⾝⽟立,不少人都暗中喝采道:“好一个美少年。” 他的对手便是第一场出过阵得胜的使 ![]() ![]() ![]() ![]() ![]() 他使的是一双银钩,气度 ![]() ![]() 这两人在台上一站,⾼手们早就瞧卢良远不是辛立的敌手,而那辛立流露出的 ![]() ![]() 在双方动手之前,一位公证人特别向辛立说道:“本场尚属初赛,大会规定甚为严格,动手之时记着点到为止,万万不可意气用事,触犯会章,以免遭除名之罚。”他想是也瞧出此人心黑手辣,所以特别提醒他。 辛立只点点头,神⾊间甚是冷傲,使人瞧了十分不舒服,幸而那公证人度量甚大,不以为意,否则大会规则中有一条规定不得对公证人无礼,如若无礼,公证人有权取消比赛资格。 两个年轻人开始比斗,双方各立门户,辛立连连冷笑,好像对方不堪一击一般,卢良虽是 ![]() ![]() 辛立双钩并不封架,单以⾝法闪避,一连避了七八招,又发出冷笑之声。 卢良被他如此侮弄,气得热⾎上涌,大喝一声,奋⾝猛扑,刀势凶猛无比,直到这时,辛立才使钩招架,但见他钩法奇诡,功力深厚,毫不困难的便抵住对方刀势。 二十招一过,王元度等人个个眉头大皱,心想这辛立真是十分可恶,明明占了上风,却故意时露破绽,让对方有反击的机会,其实这刻已大可取胜了。 台上的辛立向来心毒手辣,在塞外之时动辄杀人, ![]() 又斗了十余招,摹然间刀光闪处,劈⼊钩影之中,群雄眼看此是卢良改败为胜的绝佳机会,登时彩声雷动,辛立嘴角泛起 ![]() 钩尖直奔敌人腹小,使得凶毒无比,表面上看来他是在死中求生的情势下使出这一招,因此纵是杀死了对方也不触犯会章,事实上这只是他布下的陷讲,一步步把对方骗人讲中。 辛立钩势方发,王元度等人都大为震动,失声惊叫。 但见红光连闪,宛如好几道鲜⾎ ![]() ![]() ![]() 辛立的银钩被四支镖 ![]() ![]() ![]() 公证人宣布辛立得胜,大家都透了一口气。第三组跟着上场,两个少年都差不多, ![]() 吕杰态度举止间都自然流露出谦让的风度,只因他曾经当着天下英雄杀死了敌手,心中甚 ![]() 这次他较易击败了对方,并无流⾎惨剧,这连他自己也松一口大气。 第五组在锣声中上台,此时太 ![]() ![]() 先上台的一个长得 ![]() ![]() ![]() ![]() ![]() 群豪一瞧此人乃是著名桃花派弟子,都暗起 ![]() 平天虹意态冷傲迫人,刷地打开手中折扇,⾼⾼举起,但见正反两面都画有数枚桃花。 群雄见了心想你何必自亮招牌,谁还瞧不出你是桃花派弟子?但听平天虹冷冷地道: “在下手中这件兵刃经验明,其中并无古怪,本来敝派的独门兵刃另有妙用,但在下为了参加今⽇盛会,特地另行打制,谨此声明。” 他似是丝毫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中,宣布这话之时,连一句客气尊称的话都没有,群豪见他如此骄狂自大,无不大起反 ![]() 但那平天虹果然练成了惊人艺业,拼斗之时,只见他手中钢骨折扇忽点忽扫,手法奇诡,功力深厚,五招不到,便把对手苏英的十三节亮银鞭击落尘埃。 他得手即退,竟不趁隙作伤人的打算,王元度暗自颔首,付道:“这人虽是 ![]() 鲁又猛道:“乡老伯弦外之音竟是说这平天虹本来心狠手辣,现在却因别的原故不伤人是不是?” 乡老伯道:“哈,你这莽小子也变得聪明啦!” 胡元道:“早先四位公证人已露过一手,平天虹敢是自知不易得手,所以索 ![]() 乡老伯缓缓道:“你们不是与他一路之人,自然猜不着其中道理,我告诉你们,那平天虹自负之极,眼⾼于顶,觉得那苏英 ![]() ![]() 众人都不 ![]() 这刻比赛已暂行停止,须待下午才继续举行,大家都涌到膳堂进食,乡老伯他们却是在特备房间中用饭,饭后大家分散在三个房间之內休息,乡老伯对王元度说道:“桃花洞我未去过,但从少林、武当两派名家口中,曾经听他们提及这一派,说是这一派的人虽然 ![]() 管中流 ![]() 乡老伯道:“关键就在此处,你放过了两三次机会之后,他定然甚 ![]() ![]() 此计正合兵法之道,管、王二人大为佩服。休息到午末之 ![]() 第六组乃是鲁又猛上场,他顺利的击败对手,第七组束大名也轻易取胜,第八组是卓辽的那一组,但他没有上场,第九组胡元,第十组王元度都轻渡此关。 这一⽇赛事结束,群豪都満意地散去,由于每组五个人,所以虽是以淘汰方式,但每组都须赛斗四场,才剩下一个进⼊最后决赛的十位⾼手之列,到今⽇为止每组只斗了两场,但群豪已大致瞧出这十组的⾼手是哪些人了。 这天晚上,他们睡了个好觉。乡老伯声明过,今晚若有事故发生,唯他老人家是问,这些少年英雄们无不十分信服他的本事,所以个个安心酣睡,补偿昨夜的睡眠不⾜。 翌⽇大会开始之时,他们都显得特别悠闲,因为他们今⽇只有一个柳昭上台作二次出赛,其他的人按规定只须赛斗三场,人人都过了两关,只等明⽇过最后一关。 柳昭是第一组,他不负众望的轻取一城,然后参加大伙儿的观战,人人 ![]() 午膳之时,柳昭道:“诸位发觉一件事没有?那就是⽇月坞似是对我们十分冷淡,连柳儿姑娘也不来啦!” 乡老伯听王元度说过田若云暗算蓝明珠之事,料想因此受到严密保护,所以反而不能自由行动。当下道:“我晓得她们主婢遭遇到困难,但详细內情还未知悉,待大会完毕后再问问她。” 没有人知道柳儿这位清丽娇美的姑娘正遭受生平料想不到的磨折,甚至连蓝明珠也不知道,原来她这刻被关在一口大木箱之內,屈曲着⾝子,又十分闷热,简直使她痛苦得不想活下去。 蓝芳时咬紧牙关不放柳儿,她算计过此事,若是柳儿失去踪迹,便没有见证人得以证明她陷害妹子,蓝明珠纵是向⽗亲举发,但当时守卫之人却可以反证她确实是带了一个侍婢进去,后来又带一个侍婢离开,虽说是仍然可以推测她运用掉包换人的诡计,但若是没有人证,还是可以抵赖。 不过她又得考虑到许多后果,譬喻说蓝明珠为了柳儿的 ![]() 柳儿受到的最大磨折乃是她⾝子永远是那个势姿地屈曲着,不能伸直一下,这使得她 ![]() ![]() 但她却又晓得自己绝无这种机会,因为蓝芳时坦⽩地对她说得明明⽩⽩,起码在最近十天八天之內,不可能有任何结果。 只须想想看,十天八天在⾝遭苦难的人看来,会是如何的长久的时间?她简直不敢想像,自己晓得再想就非发疯不可。 假使她现在能够动弹,第一件要做之事就是杀死自己,免得再受这等活罪,她痛苦得昏昏沉沉,也不知已经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一阵清晰的语声,仿佛在耳边说的一般。这声音道:“柳儿听着,我猜测得出你一定被锁在木箱內,但这个房间之內贮放的大木箱多达百余个,又都用上佳锁头锁住,我若是一一拧毁查看,既费时间,又留下痕迹。” 柳儿简直快活得要死,她听出这口者正是那位神通广大得不可思议的乡老伯,不过他说到此处不免又令她十分着急,怕他放弃搜寻而去,这一来她可能活活困死此地,永无重见天⽇的机会。 但她着急也好,快活也好,都无法作丝毫表示,只能用心倾聆。 乡老伯道:“现下我传你一种奇妙心法,除非是像你现下这等困境之人方有希望练得成功,因此,这个灾难对你或者反而是福而不是祸。” 柳儿急得直在心中叹气,忖道:“天啊,我哪里还有心思练什么功夫呢?” 但她愿不愿意都不相⼲,乡老伯 ![]() 乡老伯把口诀详细说出之后,又复述了三遍,然后说道:“以你的聪明智慧,想必已能记牢,我不妨告诉你,这种奇异內功心法妙用无穷,只有这⼊门第一层最是难练,尤其是已有武功底子之人,练时要他完全不涉及本⾝已具有的內功,几乎是不可能之事。你眼下⽳道受制,本⾝武功无从施展,再者不管如何困难,在你反正全无别的事可做,非坚心一志地继续尝试不可,所以只有你居于这等困境才有希望获得成功,我去了,回头自会来此接应。” 之后,声息寂然,柳儿想来想去果然是除了照练之外,无事可为,当下便依诀修习,凝神默观忖想。 有了事情要做,心境便没有先前那般痛苦,但不久便有新的痛苦产生,原来这种奇异內功十分困难,她连连失败,直到她完全灰心放弃时,最少已尝试过数百次之多。 她暗暗对自己说道:“算了吧,我宁愿死了也不再练啦,唉,每一次的失败就像挨了一刀似的,我 ![]() 在漆黑一团中不知过了多久,失败时的惊悸痛苦渐淡,反正闲着无事,心想这种功夫果然难练之至,若不是乡老伯所传,我定会认为不可能练得成功。他说得对,我若非处此境地,早就中止了,焉能连续试验百数十次之多,我且再练几次,瞧瞧是不是真的绝望。 她依法默观忖想,假想丹田中有一股真气升起,依法运行,突然间 ![]() ![]() 又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到乡老伯的声音道:“柳儿,现下天快亮了,你若是练成第一步功夫,⽳道已解,可鼓一敲箱壁。” 柳儿一抬手,果然能动, ![]() 这样乡老伯很快就找到这口箱子,用准备好了的钥匙开了锁,掀开箱盖。 柳儿眼泪汪汪望着乡老伯道:“您老的恩德比我的生⾝⽗⺟还要大,纵是粉⾝碎骨也不能报答万一。” 乡老伯一手揪她出箱,道:“有话到外面说,天快亮了。” 他微笑一下,又道:“我算得很准,你实在不负我的期望。” 箱子照旧锁好,不久,两人已到达前面的院落,乡老伯道:“你且睡我的 ![]() 她听话地躺下,四肢伸得直直,道:“ ![]() 乡老伯道:“你能练成这门功夫的第一步,自解⽳道,得以逃生,算得上是奇迹了,从这一门功夫的难练程度来推测,可知你是多么的痛苦,才会不怕失败,坚志苦练。” 他停了一下,又道:“这门功夫称为九转返魂功,这名称有两种用意,一是表示练到第六转以上,死了也能返魂回生,一是表示若要练成这门功夫,有如死后返魂一般的困难。” 柳儿不 ![]() 乡老伯道:“因此,倘若你不是在万般无奈之下,怎能当得住百数十次的失败打击,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可知道是谁救你重见天⽇的?” 柳儿讶道:“这不是您老么?” 乡老伯头摇道:“不是我,是柳昭,他在中午之时突然提起你,饭后沉思好久,悄声⼊屋,直奔內宅,我老人家瞧出有异,暗暗跟踪,见他直奔內宅,便现⾝把他拦住,问他有何企图,他说他不知怎的 ![]() ![]() 柳儿听了这话,心中涌起说不出的 ![]() ![]() 她虽然聪明伶俐,十分美貌,又得蓝明珠拿她作姊妹一股看待,但她终是丫头⾝份,毫无地位,因此,她想到自己竟能在柳昭心中占一席位,那种 ![]() ![]() 乡老伯又道:“我见到蓝明珠,听知一切,便向蓝芳时侦察,居然被我查出一点头绪,得知你在木箱之內,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不必再说。” 不久,天已大亮,柳儿愁道:“假使大姐小潜来搜查,如何是好?” 乡老伯点头道:“这倒不可不防,她怕你作证,定必冒险四下搜查,你除非这刻就离开此地,但天⾊已明,行动殊为不便。” 他沉 ![]() 柳儿道:“但大姐小还是认得出我的。” 乡老伯道:“笑话,有我老人家在此,她焉能认得出你,赶快换上男子⾐服,戴上帽子,把鬓角剃一剃,然后再设法改易容貌,包管她当面再三端详也认不出你。” 柳儿不信也不行,不久工夫,已变成一个年轻男子,乡老伯命她躺下,双掌按在她面上,霎时间双掌炙热无比,不多时他收回掌,道:“行啦,你照照镜子便知。” 她揽镜一看,但见自己面⾊紫黑,本来低的地方⾼起,⾼的地方凹陷。整个面部的肌⾁都在他奇功之下变换位置,面目全非。 乡老伯又道:“你不必担心,十天之后,自然恢复原状,你叫什么名字好呢?” 他们商量经当,外间已有声响,乡老伯带了柳儿出厅,最先就碰见了柳昭,他第一句问道:“乡老伯,柳儿姑娘的下落找到了没有?” 乡老伯指一指柳儿,道:“问他便知。” 柳昭转眼望去,但见是个丑陋少年,大是不解,道:“这位兄台⾼姓大名,可肯赐示柳儿姑娘的消息?” 柳儿见他如此关心,本来想戏弄他一下的心思顿时消散无踪,道:“多蒙柳相公关心,柳儿在此。”盈盈拜倒,満心充満了 ![]() ![]() 柳暗讶道:“什么?是你?” 乡老伯立刻把內情说出,柳昭无限 ![]() 其余的人陆续出来,得知昨夜有此大巨变化,都十分惊异,王元度向柳儿说道:“在下歉疚良深,只因未能及时把蓝大姐小的 ![]() 柳儿道:“不敢当得公子这话,婢子因祸得福,已是喜出望外。” wWW.laOHuxS.c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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