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睡梦中忽被惊醒,睁开惺松睡眼抬头看看闹钟,才不过下午五点,照道理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召应的,但管他呢,有生意上门,难道推掉不成?
电话传来的是一把 得低低的女声:“你是丹尼吗?在报纸上看到,你说可替女仕去除疲劳紧张,是否包括…包括… 服务在內的?”
我一边穿⾐一边回话:“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体摩按、口 以及 三味,你也可以做一样的。对了,开了房间没有?告诉我地方,二十分钟到。”
她 吐吐绕了一个大圈子,才道出⾝处九龙城,一个叫嘉林边小的偷情别墅里。
听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来召男 的模样。
到了三一八号房门口,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刚开了一条 ,一只手就伸了出来,猛地把我扯了进去后,随即又“砰”地关上。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満面害羞的中年女人,储短发,脸上架着一副浅啡⾊的玳瑁框眼镜,脂粉不施,⾝穿一套整齐的行政工作人员服装,四十岁左右吧,典型的大公司部门女主管或行政人员穿戴,或者说,更像学校的教导主任或女校长。
她看着我把⾝上的外⾐ 一件件脫掉,自己却毫无动作,呆呆地直到我剩下一条內 的躯体走到她跟前时,才如梦初醒地坐到 沿上。
我伸出双手对着她说:“你也把⾐服脫掉吧,让我抱你到浴室去洗个澡。”
她摆了摆双手:“我洗过了,你自己请便。”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好独个儿走进浴室去,一边洗一边心忖:“召得我来,就别扮矜持了,待会在 上还怕你不原形毕露哩!”
抹⼲了⾝体,我 下围了条⽑巾便往外走出去,瞧见她仍然⾐着整齐地靠在 边,丝毫没有脫⾐服的打算,心里想:“啊!我明⽩了,有些女人是希望⾝上的⾐裳让男人一件一件剥掉,这才叫趣情嘛。”
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眼镜除下,搁到 头几上,然后再把下⾝靠到她腿两中间,手指伸到她衾前准备将 前的钮扣逐一开解。
方把外⾐脫掉,她无限娇羞地说:“好不好先把灯扭暗一点?我从未试过在男人面前⾚⾝露体的,怪难为情。”
嘿嘿!你别对我说你还是一个处女唷!我心想。
在暗淡的灯光下,她似乎真的没那么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裳都脫过精光,变成一丝挂不地平摊在 上。
她⾝上的肌肤可能是少晒 光的原故,⽩得像个雪人,衬托得 部上的 ⽑更形乌黑,从腿大內侧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漆黑一片。
两个 房居然和她的年龄不相衬,虽然由于躺着而受到地心 力的牵引,显得有点扁平,但绝不像四十岁妇人的模样,尤其是两粒 头,鲜红得像一对 透的樱桃,令人怀疑究竟有没有给男人玩弄过。
我坐到她头侧,把 下的⽑巾拉开,将她的手牵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着套捋,好叫它奋兴起来。
她涨红着脸,充満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轻捋,又用另一手握着我的两颗 丸来 ,我则专心去对付她的一对 房。
渐渐我便觉得不太对劲了,她套捋的手势并不纯 ,不, 本不能用纯 去形容,简直就不是那回事!
我开始有点相信她所说:从来没试过和男人⾚⾝相对。
我装作不在意,用开导的口吻对她说:“别紧张,就当作平时和你男朋友做 前那样,互相 抚,慢慢心情便会放松下来。”
我以⾝作则,将她的一对 房握在五指之中,轻轻抚 ,偶尔还捏着 头,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点发硬了,再俯低头,用牙齿轻咬,用嘴 含着 啜,几道板斧一齐出动,不消一刻,两粒 头就在我玩弄之下,昂然 立起来,在掌心中微微动耸。
她的⾝体温度开始升⾼,火热一片,肤⾊也不再苍苍⽩⽩,变成好像喝醉了酒的人般,⽪肤上出现一片红红的⾊斑,她的腿大互相磨擦,好像夹在中间的东西痕 不堪,但又搔不着 处,难受万分,好张开嘴巴发出一些呻 来舒展,表达內心受着舂情焕发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虚 煎熬。
我见她将嘴大张,像等待着喂食的雏鸟,依依呀呀不断地吭出闷音,便从她手中 出 茎,朝着她的口塞进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实,然后再转过⾝和她头脚相对,好治治她 得发浪的 户。
她一见我把头伸到她腿大
央中,双脚随即曲起横放,形成一个圆圈状,整个下 都暴露在我眼前。
浓茂的 ⽑把 户全部遮盖,害得我要用指头慢慢拨开才能一窥全豹,找到小 所在而运用⾆尖在上面 。
她的小 肥肥厚厚,皱纹反而不太多,颜⾊呈深红,围着一条酱红⾊的 边,凹起凸伏,皱摺不平。
我的⾆尖在她小 里里外外轻拖慢扫,力 重 ,有时叼着 ⾁ 啜啜,发出一连串“渍渍”的声音,有时含着 往外拉扯,再放口让它弹回原处,发出“拍拍”的击响。
反反覆覆地弄了不一会,她的 股便像石磨一样在 上四周 挪,腹小起伏跳跃, 户向上一 一 ,颠簸得像一匹野马。
我见她的 劲开始从心里沁发出外,整个人都浸 在我带给她的快 中,便乘胜追击,两手将她的小 掰开,集中火力在那从 ⽑中冒出头来的 蒂上,又 又 ,搞得它越 越⾼,硬得像一颗红⾖,在我口中不停颤抖。
手指当然也不会闲着,直 进她 道里,出⼊ 动,又抠又挖,把大量的 ⽔掏出来,浆満在乌黑浓密的 ⽑上。
我的 茎在她温暖 的口中渐渐发硬,我一边刺 她的敏 部位,一边起伏着 股,让 茎在她口中出⼊ 动,进行的动作。
别看她起初装得一本正经,此刻经过我几番挑弄,死马也变成了活鱼,在 上不停弹跳, 火焚⾝,忘却自我。
双手捧着我在她口中 着的 茎, 来 去,握着两颗卵蛋不停地 ,把我弄得发痛。
我越来越担心,瞧她的 渴饥状,再这么下去,一但⾁紧起来时,张口向我的 丸咬下去,到时命也会给她取了,还是把小弟弟放进应放的地方全安,免得收到⽪⾁钱还不够去看医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转⾝,抄起 茎对准她 ⽔滥泛的 道便想戳进去,谁知 得棱⾁涨硬的⻳头刚一抵着她的 道口,她双手便把我的 撑住,使我没法一捣⻩龙。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从没试过女人在这紧张关头叫暂停的,好停下来不解地问她:“怎么了,有甚么不对?…呵,我明⽩了,你想我戴上了子套才来。”
她涨红着脸摇了头摇,我又问:“是想我你的 眼吗?”
她的头摇得更厉害。
我投降了,召得我来,又不想我 进去,女人的心事真摸不透!
她见我満面狐疑,才腆地说:“…嗯,说老实话,和男人⼲这回事,我还是头一遭,你要慢慢来,小心别把我弄痛了。”
我差点没从心里笑出来:“你不是打算跟我说,你还是处女吧?”
她的脸更红了,用低得刚好听见的声音说:“真惭愧,几十岁人了,男人味道还没有闻过,有时听见朋友说起这种事,如何如何的 快,心便恨得 的,真想找个男人试试,一滋味。
你也知道,我这当校长的,为人师表,扬了出去,脸真不知往哪搁喔!今天不知为啥神推鬼攘,心里发 ,下了狠心,才把你召了来,现在倒有点后悔了唷!”
我开解道:“男 女 ,人之常情,校长又怎么样?总统娶了老婆也还要跟练习生 搞 游戏呢!那你平时怎样解决 苦闷的?”
她幽幽地说:“还不是老方法,世上有种东西叫不求人呐。”
我打趣回答:“不求人?背上的 可以搔,小的 搔不着啊!”
她唾了我一下:“别说得那么刻薄好不好,有头发谁想做癞子?有时 起来真难熬,用个替代品总好过没有,望梅也能止渴哩!”
我搞搞气氛:“哎!真可惜,那块宝贵的小薄膜,就断送在一枝橡⽪条上面了,早知如此,便宜一下我也好。”
她给我逗得笑了起来,双手在我的 股上面 打,我顺势躲避,盘骨往前一 ,⻳头“吱唧”
一声,就钻进了她的 道里。
她冷不提防有此一着,“唷”的一声,眉头一皱,腿双一紧,骤然把我的 股夹得牢牢的,让我丝毫不能动弹。
我的 茎刚 进了一半,再也不能继续长驱直⼊,半汤不⽔,不知如何是好,好一手撑 ,一手再握着她一只 房来 。
摸摸捏捏之下,她心內的 火又⾼燃起来,虫行蚁咬般将⾝子在 上左拧右典,趁她腿大微微放松,我便乘机偷袭,将剩留在外面的半截 茎用力全数 进,一下子,又 又长的整 巴,就被紧迫窄小的 道紧紧包围,蔵进了没有处女膜的“处女”
⾝內,和 道壁的腔⾁合成一体。
她的 道紧紧地箍着我的 茎,全⾝肌⾁绷得铁紧,双手像八爪鱼般 住我的⾝躯,腿两围在我的 股上,往里拉 ,使我顿时像被困绑着的囚犯,动也不能动一下。
我以不变应万变,也不急着 送,是把 骨用力抵住她的 户,静静等她松弛下来。
好一会,她才睁开紧眯的双眼,用发抖的声音对我说:“哇!
从未试过这样的 觉,好像小被撕开两边一样,里面涨闷得怪怪的,像包住一团火,又⿇又热,烫得人心里发酥。
你呀,那 东西比自 器更长更 ,一捅进內,人家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给你弄反了呢,直顶到喉门上了。
哎唷!现在还有点想去小便的 觉呐!”
我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别紧张,是你的 道第一次给男人 茎 进去,不太习惯而已,慢慢放松一下,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挪开她的手,扳开她绕在我 股的双脚,曲树在两旁,手指伸到 蒂尖端轻轻 动,体下用极慢的速度一前一后地 送,让硬如铁 般的 茎开始在 濡的 道中 起来。
一进一出的磨擦,将产生出来的美妙 觉输送⼊她躯体,她对我的 送渐渐有反应了。
绷得紧紧的肌⾁完全放松,腹小随着我的 动而一起一伏,双手扶着我的胳膊,滑上滑落,小腿紧蹬、闭目张口, 口演⾼得像座桥,显然她已开始领会到男女 媾的乐趣了。
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将 送速度渐渐加快,冲击力度也越来越烈猛,撞得她⾝躯不停前后波动,两人⾁体相碰而发出清脆的“辟啪”
响声,连续不断,和她吭出的叫 声此起彼落,互相呼应。
起初 茎给她 道紧箍, 动得还不太顺畅,此刻却由于 ⽔的大量输出,令我越 越滑、越 越 。
她抱着我的 ,口中大呼小唤:“…嗯…哎唷!…好舒服啊…丹尼…你真本事…嗯…我的小快给你爆哩…哎哎…酥⿇死了…嗯…又来了…别停…对对…大力点…嗯…哇!… 死了…”
弓着 不停地哆嗦完又再哆嗦, 态尽露、 语连绵,真难以想像是出自一个严肃拘谨、道貌岸然的女校长口中。
我的真功夫还没耍出来呢,她就兵败如山倒了,嘿嘿!让我再给你真正男人的厉害吧!冲着她 户用劲再 四、五十下,每一下都把⻳头拖出洞口,再猛地直 而尽,让马眼触碰着她子宮颈为止,治得她在我 下娇啼婉转、气 汗流,溃不成军。
我本着职业道德,再给她锦上添花:抬⾼她一只小腿,搁在肩膀上,腿大则 着她另一只小腿,我一 直了 ,她的两条腿大顿时便张成了一字型,人也变得侧卧,整个下 暴露无遗。
我的 肢不停前后 动,红得发紫的 茎包満青筋,在她 ⽔淋漓的 道里飞快穿 ,像一个 ⽔机,把她不断出的 ⽔ 取出外,带到 ⽑上, ⽑ 收 和了便顺着腿大內侧直淌而流,在她膝盖附近形成一滩反光的黏浆。
肩膊上面的腿在不停颤抖,像一个发冷的病人; 道口的 ⽪顺着 茎的推拉而被拖出拖⼊,里外 翻;她腿大 界处被我无数次击撞而呈现腥红一片,连小 也涨肿起来;⻳头在洞口时现时隐,磨得她的小⽩沫直吐; 囊前后晃摇,两颗 丸也随着摆动而在她 眼上敲打;一轮势如破竹的攻击,直把她得落花流⽔,俯首称臣。
她被大山盖顶的⾼ 袭得花枝 抖,毫无招架之力,全⾝瘫痪、气若游丝,所有气力都用来发出叫 声:“呀…呀…男人真是好东西…呀…再狠一点…呀…早知如此…就不用自 器了…⾁ 強多了…呀…来了来了…呀!妈呀…又要了…”
抓紧拳头,又一轮哆嗦, 道口的 隙像花般不断 出 ⽔,都満在我的 ⽑上。
我的 茎仍然充満活力,龙精虎猛地在她 道冲刺,不过已经看不到上面布満的青筋,因为全让⽩⽩的 ⽔涂満,变成一枝闪着亮光的银 ,整副殖生器官都 得像刚从⽔里捞上来一样,滑潺黏、一塌糊涂。
她的叫 声越来越弱,在我面前的是一团毫无反抗馀地的⾁体,瘫痪着任由我玩弄布摆,随得我胡  ,有 道的肌⾁还承受着⾼ 的魔力,在一张一缩, 啜着我的⻳头,表示她对我的奋勇 送仍有一丝反应。
本来我还可以继续 下去,但精力是我的生意本钱,当然要留有馀地,而且再这样下去,真怕她捱受不住,虚脫过去,这场 易也该是 货结帐的时候了。
我运气下堕丹田,让 茎 得奇硬、热得烫手,⻳头肿涨不堪,活像一个锣,棱⾁撑开得像把洋伞,在 道里把她的一圈圈腔⾁⽪环刮个没完没了,就像一部锣 机器,来回省动,非要把凸出来的条纹磨平不可。
一个是从未经过男 捅进 户的新手,一个是久战沙场的老将,強弱实在太悬殊了,犹幸刚开封的 道充満着弹力,鲜 得像个处子,当我机械 的 送连续不断时,引起的快 跟和碧茵 时的紧凑、舒畅 觉不遑多让。
整个房间静得吓人,耳中听到发自一对殖生器官相碰的“辟啪”声,响得把 ⽔被磨擦产生的“吱唧”声盖了下去,她的⾝体仍然保持着“人”
字形的姿态,默默地挨着我一下比一下強的劲 狂 。
渐渐我觉得 茎硬涨得唬人,⻳头辛⿇酥辣齐来,腹小深深凹了进去,自觉体內的一道热流行将冲 而出,便把 送的频率加到极限, 进的深度也去到极限, 接美快一刻的来临。
一个毫无预兆的大哆嗦,从头直颤到脚跟, 丸提了几提,腹小蹦了几跳,⾝子一弓,马眼一张,隆鼓成铅笔状的尿道里,热得像沸⽔般的精 ,顷刻便随着 茎的跳动,一股接一股地从我精囊里向她体內输送,像将开⽔倒⼊热⽔瓶,斟満以后便満泻而溢,浸得外面 淋淋一片。
茎 了十几下后,顿觉精囊囊空如洗,全⾝充満着快乐的倦意,我也像气的⽪球般,软摊下来。
将她架在我脖子旁的腿放下,和另一只叠在一起,前靠在她丰満的 股⾁团上,深深地 着 气,体下仍然紧贴着她 户,让还没软化的 茎逗留在灌満热浆的桃源洞里,一手轻抚她背,一手抄前握住一对 房,轮流 弄,静待令人晕厥的⾼ 快意渐渐逝去。
怎样也想不到,从一个中年女人⾝上,竟可得到如同小女孩般的幼 觉,更想不到会替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开苞”,成为侵⼊她⾝体的第一个男人。
此刻软化了的 茎从她 道里滑了出来,一团⽩花花的精 也随即被带了出外,顺着她股 淌到 上,弄得 单上面染成一滩圆圆的秽渍。
我拿起枕头边的⽑巾,捂在她 户上,先抹了抹,再让她用腿大夹着,然后躺到她⾝旁。
她像刚从另一个世界回来似的,是痴痴地望着我傻笑,忽然间又抱着我的头,在 上亲几下,脸上舂意洋洋,満⾜得像叫化子吃着了一顿 餐。
她伸手握着我的 茎,轻轻在手掌 弄,玩得 不释手。
良久,才张嘴对我说:“要不是亲⾝试过,从来想不到和男人做 是这么 快!听女伴们形容,还以为她们作大呢!
哎,今天总算还了心愿了,可惜是迟来的舂天呢!”
我说:“听你瞎扯!女人四十一枝花,最懂得享受 就是这种年龄,开了头,你怕以后没机会?”
她回答:“就是怕过了甜头,今后心思思,回到家里,把那些不求人自 器全都扔了,除却巫山不是云,橡胶条哪能跟你这枝 ⾁ 比呢!丹尼哥哥,乖弟弟,弄得我这么舒服,往后夜里睡不着,要你来陪啊!”
我把她 房用力握了一下回答:“这么紧凑窄小的 人洞,我那里舍得喔!一有需要,万记召我啊!”
拚命下的药,把她逗得乐滋滋的,她弓一弓 ,俯低头将手中的 茎塞进口里,津津有味地 个不停,把⻳头上面黏的秽 过⼲⼲净净,然后抬头 丝丝地对我说:“你这 宝贝真是厉害,几乎把我弄死了,看它,又 壮,又大巨,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子的?”
我好解释:“都差不多吧,平均来说,我这 是比别人 长一点,会不会弄花巧,就人人不同了。”
她幽幽地自言自语道:“那以后找的男朋友,比不上你,怎么办好呀!”
我可无言以对了。
她见我不回答,又再把 茎塞回口里, 吐吐,模仿着刚才 的动作,把小嘴当成 户般含着 茎来套,捋得包⽪一前一后地反。
这一趟有了经验,果然与前不同,有板有眼,还懂得趁⻳头冲进她喉咙的霎那,伸出⾆尖在⻳头上面 ,搞得几搞,小弟弟居然让她弄到在口里又 了起来,怒蛙般往前直 。
她好像很満意自己的成积,移出口外,双手握着 部摇来摇去,朝着我说:“你看,它又活起来了,我做得好不好?用橡⽪条就看不到慢慢硬起来的经过了,多奇妙呀!”
转⾝把先前扭暗的灯光较亮,戴上眼镜像验尸般捧着 茎仔细瞧。
她把包⽪捋上捋落,又用手指蹬开马眼瞧,再不然就一只手握着⻳头,一只手捧着 囊, 个不停,新奇得像在研究一个外星人。
我让她玩弄了好一会,才对她说:“好了,好了,玩够了吧!再下去,我可要计过时附加费了。”
谁知她连忙接上:“好呀!再来一次,我还没过⾜瘾呢,我给你两趟的服务费,再⼲我一次好了。”两眼发着亮光。
真是好人也给她气坏,我好对她说:“算了,饿久了也甭一餐哽死,来⽇方长,你还怕没机会!”
我顺手掰开她的 户,叫她瞧瞧:“你看,小现在又红又肿,洞口的 ⽪都磨到隆起,露到外面来了,我再一次,真怕你捱受不起呐,到时 门撕裂、流⾎不止,要到急症室求救时,便甚么脸都丢光了呗!”
她万分无奈地点了点头,像个小女孩般把头依在我怀里。
我抱起她到浴室清洗一番后,她坐到 上,除了付给我⽪⾁钱外,还另外给了一千圆作服务“贴士”,以奖励我的卖劲苦⼲,让一个不知男人为何物的“老姑婆”,终于篷门初开,到了男女  媾的快乐真谛。
临别的时候,她还再三叮咛:“今后我一召你,要马上来喔!如果不回我电话,恨死你一世!”
出到门外,已经⼊黑了,冷月低照,秋意袭人。
刚想招架的士回家,手提电话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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