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姆的挣扎使得加布里更奋兴。他企图挣开加布里,裸露的四肢却勾紧了他,这让加布里达到了亢奋的边缘。加布里一边把 弄得颠簸不止,一边嗅着卡西姆擦洗得⼲⼲净净的⽪肤,以及从他的呼 里传出的,不无恐惧的味道。
“我…我能打得你服服贴贴,但是我更喜 这种方式,我喜 让你同我抗争。当然了,你的抗争毫无用处。”加布里一字一顿地说。
他抓住⽪ 带,猛然地用力一拉,⽪带扎进⾁里,又啪的一声分开。卡西姆咒骂不止。加布里将手伸到卡西姆的裆下,握住他 茎的 部,把那玩艺儿扳直,抵到 褥上。
“你在期待着被玩弄吧?奴隶,你已经焦渴难耐,那么做给我看。”
加布里纵情大笑。而卡西姆则一边更 烈地抗拒,一边因愤怒而含糊不清地咒骂着。
“你把这称做顺从?”加布里冷笑着说,“来吧,奴隶,为我撑开你的 门。”
他跪到卡西姆腿双间,双手轻碰着展开在自己⾝下硬梆梆的 股。尽管卡西姆的抵抗丝毫没有减弱,加布里从他的⾝上还是 觉到了一股不断上涨的 。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投⼊了这种攻击或是希望被攻击的情境。这些天来,卡西姆一直没有发  的机会。这对他来讲,是难于适应的。
“我要用你的⾝体,正像你用过我的一样,明⽩吗?”加布里一直说,一边将全⾝的重量 到卡西姆的背上,抱住他,嘴里发出満意的哼哼声,然后他双手用力掰开卡西姆的 股,露出那并不情愿的小嘴。
“无助的 觉是怎样的呢?知道自己的⾝体能够给别人带来快乐,你愿不愿意让人使用?”
“该死!”卡西姆愤怒地嚷道。
加布里用膝盖強迫分开卡西姆的腿大。伴着惊喜的呼叫,他把自己的⻳头 进了他的 门。已涂了油的 门,滑溜溜的,很惬意。他在进⼊的时候,仅仅 受到轻微的抵抗。有着细小皱纹的⾁环轻轻地箍着他的⻳头。这 觉奇妙极了。
他 茎的 部被卡西姆的尾股夹着,热热的,滑滑的, 觉如⼊仙境。
加布里用力 ⼊,卡西姆在他的⾝底动扭着,发出呻 声。
“这就对了,奴隶,用你的⾝体来 合我。”加布里透过咬紧的牙 说。
连最轻微的呻 声都从卡西姆的嘴里消失,他拳头紧握。但是他放弃了从一开始就进行的抵抗。
由于极度快乐,加布里进⼊了忘我之境,这就是哪个曾背叛了自己的人。
然而,即使当他在卡西姆并不情愿的⾁体上、尽情地发 仇恨的时候,他还是不自主地对他产生温柔的 情。他更深⼊地 进卡西姆的⾁体,闭上了眼睛。
⾁环紧紧地 着他男器的 部,令他极为亢奋。
在旁边的小屋子里,玛丽塔将手指 在嘴 上,她大大的眼睛里,珠泪莹莹。这真让人受不了。卡西姆一定会仇恨加布里加在他⾝上的任何不公。她看不下去了。她想跑进门,扑向加布里并拉开他。
她几乎喊出声来,但是哈曼德预 到了这一点,用他 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嘴。她咬住他的手指,因为不能如愿而呜咽不止。却无法让他把手拿开。
这时加布里态度上的某种变化传到了她的⾝上。他在抱着卡西姆并把他 住的时候,心头升起一丝轻微的颤栗。他的手变得轻柔和好奇。加布里抬起头,在灯蕊草烛光闪烁的照 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表情。玛丽塔为此而惊呆了。她看到那双 惘的灰⾊眼睛已变得温柔和清醒,那里面不再包含痛苦。他的优美的双 也在颤抖。
玛丽塔停止了在哈曼德手下的挣扎,心里生起一种莫名奇妙的情 。眼下,加布里追求快 的方式不再 暴。卡西姆也安静了下来。他们彼此都不再抵抗。
有那么一刻,周围静得令人发慌,正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她心头悄然升起了希望…
刹那间,加布里对他污辱卡西姆的行为 到了愧羞。辱骂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是低下的,为此 到羞辱只能磨折自己。他伸出拳头,捶打着卡西姆肌⾁发达的背部。长期埋蔵在內心的伤痛变得支离破碎,最终烟消云散。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他问。
“我…没有。”卡西姆咕噜着,一边把飞红的脸庞扭到一边。
“撒谎!”加布里抓住卡西姆凌 的黑⾊的头发,扯着他的后脑勺,“撒谎。”他再一次嚷道,然而他的话听起来像情话般令人心醉。
他又一次进⼊,抵着卡西姆硬实的,苍⽩的 股, 丸轻擦着卡西姆天鹅绒般柔软的 囊。卡西姆发出一声短促的呻 。加布里从內心里发出得意的笑声。
毫无疑问,卡西姆在享受着被别人驾驭的快乐。他已完全失去自制,他在加布里的⾝下上下拱动,热汗淋漓,在薄薄的垫子上一刻不停地擦摩着自己早已硬坚的⻳头。
卡西姆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声音很低,加布里无法听清。他伏下去,令他吃惊的是,他发觉卡西姆在反覆不停地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听起来就像是在祈祷一样。
加布里的內心深处受到了震动。他从卡西姆的 股中几乎完全子套了⾁柱,开始缓慢地,轻柔地磨擦起他的“小嘴 ”来。他不再想伤害或辱没卡西姆,他只想让他快乐。想看到他那张被削弱、忧郁的脸上因真正的快 而绽出笑容。
配合着花样不断翻新的加布里,卡西姆不断地发出哼哼声。加布里一会儿猛然扎⼊,一会极尽曲意。有时,他将 器完全 出来,用鼓 的⻳头上上下下地擦摩着卡西姆的 润的股沟。
但是尽管加布里的⾝体已为卡西姆惊人的男 美所俘虏,他的思想仍是自由的。他第一次不敢确定、关于卡西姆想摆脫自己束缚的想法是不是错了。卡西姆确实并不恨他。他 到这一点是因为卡西姆用脊背紧紧地贴着自己,也是因为卡西姆对自己占用他的⾁体不再抵抗,卡西姆想要他。他因此奋兴不已。
刹那间,加布里厌倦了复仇的重负。卡西姆和自己之间始终存在着一股強大的 引力。他们都 着玛丽塔,而这只不过加深了这个事实的复杂 。他完全伏下去,以便贴紧卡西姆,肌肤连着肌肤,肚子接着 股, 膛挨着脊背。
他尽最大努力克制住自己的 望,停止了上下 动,开始吻起卡西姆的颈项来。
他 到卡西姆柔软的黑⾊的卷发温柔地贴着自己的面颊。伸出⾆头,他开始 卡西姆⽪肤上的碱味。“现在告诉我实话,将你做的事告诉我。”他 暴地命令道,“现在就告诉我,以后我再不提这件事了。我不在乎你怎样待我,我只想让你⾼兴,让你发 望,你把我扔进监狱,然后卖了我,告诉我为什么。”
他期待着。那一刻,他明⽩他所希望的,只是卡西姆能就自己的行为作出充分的解释。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由于怕听不清卡西姆的话,他大气也不敢出,这使他 到窒闷。
“我以真主的名义起誓,我没有背叛你。”卡西姆缓慢地,一字一顿地说,“我想要你就像我想要玛丽塔一样,我怎么会背叛你呢?我允诺给你自由。
你所说的背叛是茜塔一手设计的,我会查明它,要么是我们相互背叛了。”
加布里停了一会儿,以便搞清楚卡西姆的意思。他本能地觉得卡西姆说的是实话。当然了,是茜塔,而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啊。接着,他明⽩了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卡西姆曾玩腻了他。他的注意力移到了别处,把他从他想待的唯一位置赶了出去。他可以处于卡西姆和玛丽塔之间,听从他们, 着他们。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走?”加布里的声音因 动而颤抖,“你本可以让我留下来,我也会很愿意。”
“我知道,可是我害怕。我不愿意跟别人分享玛丽塔,你也不例外。”卡西姆掉回头,苦笑着说,“这是我的过错,我以为无法同时拥有自己所想要的,事实上是指你们两个。我怕你们都离开我,这我会受不了。现在我明⽩事情也许不会那样发展。”
这就是他能了解的、率直的卡西姆吗?有一刻,加布里牢牢地固守着自己的仇恨,但是突然间,仇恨消失了。他嗓子里似乎升起了一朵黑⾊的云,他觉得热燥难耐。
加布里长长地呻 了一声,将卡西姆拉近⾝边,以便能从背后抱住蜷成一团的他。一瞬间,他完全拥有了他。卡西姆想要他,甚至还有一点 他。加布里紧紧地搂着他。 膛紧贴着他肌⾁发达的⾝体。他用指头夹住卡西姆的 头,不停地挤 着,直到他 动起来,并向后撤着⾝体,紧紧地抵着已完全进⼊他的⾝体的加布里 茎的 部。
“用力,噢,用力…”卡西姆低嚷着,加布里脑子中一片空⽩。
加布里又一次进⼊卡西姆,起先很慢,然后猛然探⼊,他的手指触到卡西姆的隐密处。一只手握住他的 茎,上上下下地擦摩, 到 茎 地撑着自己的手掌。
当加布里的手指像挤 一样挤着他的 器时,卡西姆发出 重的 息。他开始动耸自己的 部,以此来配合加布里充満 情的冲刺。而加布里则不停地 动着他的 器。他们的⾝体紧紧地贴着,热汗淋漓,然而却渴饥地,不顾一切地⼲着。
聚拢在加布里腹小下部的能量要奔泻出来了,他大叫一声,将其一滴不剩地 ⼊卡西姆的⾝体。在这同时,他 到卡西姆的精  到他的手掌上。卡西姆坐起来,靠着他,由于得到了发 ,他 动得几乎落泪。他们就这样抱在一起。
加布里的心急跳在卡西姆的背上,最后,他们安静了下来。
温温柔柔地,加布里 出 茎,他面对面地和卡西姆躺到一起,轻轻地摸抚着卡西姆苍⽩⽪肤上的那道深红⾊的鞭痕,给他的手腕带上手铐。
“你心里清楚我是哈曼德的奴隶总管,我对他效忠,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得遵守哈曼德的命令。”
“我明⽩。”卡西姆冷冷地说:“做你必须做的,一切都是天命。”
“我要按照哈曼德的命令行事,但是我又不能,我心里无法残酷地待你,我的主人。”
加布里抬起手,捧着卡西姆瘦削的,刚毅的面庞,凝视着他如暗夜般漆黑的眼睛,他说话的时候,嗓音里有些打动人的东西,“等你离开这个地方以后,也会轮到我来这儿。”
卡西姆点点头。他刚毅的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 人的笑容。他也用双手捧起加布里的面颊。
“可能并不容易,但是我们要重新开姶,现在告诉我你究竟遇上了什么事才这样恨我?”卡西姆平静地说,“西塔把你带走了,然后你?”
“这我以后会告诉你,它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
加布里把头凑近卡西姆的脸,开始吻他的双 。卡西姆立即报以热烈的回应。他 着加布里的⾆头,轻 着他的双 。而加布里则细细地品味着他,似乎要 尽他的精华。这长时间的吻亲是最亲密的举动,它 合了他们的分歧,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比 更能稳固他们的关系。
卡西姆浓重的呼 和呻 颤动着滑落到他的嗓底,而长期磨折加布里的孤独也永远地消失了。
玛丽塔将颤抖的头顶在 的墙壁上。看着隔壁轻抱的情景,呼 急促。
可能 成为现实,对此她几乎不敢相信。现在,她的希望和梦想终于实现了。
在她的⾝后,哈曼德气得发疯,他的手指紧抓住她,弄得她好疼,但是她不在乎。极度的幸福和強烈的 望已使她 到十分虚弱。
目睹着加布里将惩罚演变成了和卡西姆的做 ,她几乎为 望灼伤。这 是如此強烈,以至于她两膝发软,几至站立不住。她 部膨 ,浑⾝火热, 到子宮充満了卵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渴饥的, 的 急剧地擦动。
当哈曼德 暴地将手 ⼊她的腿大之间时,她企图逃开,不想让他发觉自己已为隔壁的情景烧得焦渴难耐。她急涨的 在这个时刻只属于她自己,而并不是一个奴隶来取悦主人的那一种,但是此刻已太晚了。
“照我看,”哈曼德又气愤又痛苦地说:“你为他们流了一 裆,你想同时要卡西姆和加布里,不是吗?现在我知道他们之间真正的 情了。加布里公开承认是我的奴隶总管。哼!你们所有的人都是叛徒。好吧,我不在乎,我以后会收拾你们。但是现在,你,玛丽塔,来让我开开心,你不是早已准备好了吗?”
玛丽塔目瞪口呆,她是如此脆弱,她对哈曼德简直无法抗拒,即使装作毫不动心也不可能。她深 的那两个人、表演的一切使她心跳加剧,⾎ 奔腾,无法満⾜。与其它人来分享她情 中的任何部分都是不可能的。当然了,如果她解释,哈曼德将会有所反应,他是聪明的。
“哈曼德,请原谅,我…我不要,现在不要,我乞求您的原谅。”
“你拒绝我?”哈曼德的声音里充満了疑问,“你忘记了自己的⾝份,一个 奴隶的职责就是服从,就是这些。”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掏出 器, 暴地抱紧她的 ,用膝盖抵开她的腿大,把她 得耸起 股,然后,将 茎从她的 股间猛力 进去。他急促,滚烫的呼 在她的脖颈上,由于过于急迫,他显得笨手笨脚。
玛丽塔闭上双眼,眼泪夺眶而出,挂満面颊。望渴破人 ⼊的 觉如今已为仇恨所取代,她第一次对被迫服从 到了深深的厌恶。
她绷紧全⾝,准备 受那硬坚 器的烈猛冲击,但是这并没有发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哈曼德用头顶着她,用手握着迅速变软的 器,企图把它更深地 进去。最后,他明⽩这种努力毫无用处。玛丽塔能 到那玩艺儿在她的 道里变得又软又小,恐惧 幁时烟消云散,她心里无限庆幸。
“您的失败是我的福气,主人。”她小声地,温柔地说。
哈曼德发出一声哭嚎般的呜咽。他推开玛丽塔,转过⾝,整了整自己的⾐服。当他再转过⾝来的时候,玛丽塔看得出他因強 住自己的情 而浑⾝颤抖。她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出房间。
“到哪儿去,你要把我带哪儿去?”她从他的举动里悟出了什么, 到极为恐惧。
“到一个不忠实的和不顺从的奴隶所该去的地方去,到一个改正错误的地方去。”
企图反抗是无效的,他太強壮了。她就由他拉着走过走廊,穿过一道低低的拱门。那儿灯光昏⻩,地板很 。她的心跳得很快。但是她不断地用一种想法安 着自己。再有两个星期,哈曼德就要给他的囚徒们自由了。再过那么几天,然后…一个新的开始。
哈曼德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这个改正错误的地方还没有糟糕透顶。她曾经在一个 台上,众目睽睽之下,全⾝被光扒,让众人尽意欣赏,并遭到鞭打。她都熬了过去。在哈曼德的手里,她不会受到更残酷的 待。她从內心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得意的笑声,这笑声突然间卡住在她的喉咙里,因为她听到了哈曼德下面的话。
“玛丽塔,快点走。罗克斯拉纳在等着你。她希望你能陪她,我不得不离开我的堡垒去做生意,但是在我回来之前,你在她的手里是全安的。”
她从没有见过他如此动怒过,或者说受到过如此深的伤害。一丝冰凉的 觉迅速传遍她的全⾝。哈曼德是一回事,而罗克斯拉纳却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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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塔在宽⽪带 打下,一边哭泣流泪,一边动扭⾝体,塞有软垫的手铐把她缚得牢牢的。她把⾝体贴在硬坚的石壁上,试图躲开⽪带。可是,罗克斯拉纳把她往前一扔,⽪带劈劈啪啪的响声,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疼痛的 股上,每 打一下,玛丽塔都忍不住一声呻 。
尽管罗克斯拉纳的沉着有力地鞭打她,但是,这样的 打只是想惩罚她,决不想伤害她,可是宽⽪带使玛丽塔的肌肤 到刺痛,而且一碰就疼,不过,没有留下过度的伤痕。当⽪带的边沿擦过 ⽑时,玛丽塔把腿大并拢在一起。
但她的磨折者把她的腿拉开,将⾜踝固定在墙壁上的圆环里,⽪带拍打着她腿大的內侧,玛丽塔更加大声喊叫起来,害怕罗克斯拉纳 打她 部山丘,而且担心得竟冒出一⾝的汗。
泪⽔沿着玛丽塔的肌肤向下流淌,她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闪烁着光辉,她要恳求罗克斯拉纳立刻住手,而且想到自己快要到达⾼ 的念头比痛苦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然而,她发觉每一次 打的间隔越来越长,将到嘴边的请求咽了回去。
也许罗克斯拉纳 到累了, 打的速度在减慢,现在是断断续续地鞭打着,她 受辱凌的⾁体几乎 觉不到痛苦,罗克斯拉纳用⽪鞭逗弄玛丽塔,轻柔地戏调她的腿大和即将爆发的 股,那双线眼睛闪闪发亮,她走近一些,把⽪带平坦的一边贴在玛丽塔分开的 上,当她看到受 的⽪带颜⾊变深时,玛丽塔満意地咧开嘴笑了。
“即使在这个时刻,还能 起你滚烫 部的 望,”她嘲笑着,“对这样一个充満望渴的东西若视而不见,才真是遗憾。”
热切的手指放在她的小 之间,捏挟着柔 的 ⾩,玛丽塔尽力动扭⾝体想躲避掉。她的蓓蕾搏动着,好像它是⾎⾁之躯的心脏。尽管她憎恨那擅自闯⼊的手指以及对她疼痛 ⾩的每一下触摸,但是却 到自己正逐渐到达那 悉的快乐⾼ 。
在部腹深处, 火被点燃了,而且不愿意熄灭,即使在罗克斯拉纳 打她的 股,并及时用手去摸抚的时候也没有被泯灭掉。玛丽塔靠着冰冷的石头,強烈抵抗, 部奋力挤 ,石头擦着腿大。当 悉的、顺从情 的 ⽔般袭向她时,玛丽塔放弃了反抗。她的⾝体重重地 在滑溜溜的手上, 受它们 进她的⾝体,并开始进进出出地工作。
“不!不!”当美妙的跳动散布到整个 部,她那疼痛、发烫的 股似乎有了回响时,玛丽塔气 吁吁,与自己进行着搏斗。
噢,快乐得呻 起来并动扭⾝体,真令人可恨,而罗克斯拉纳热切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寻找并欣赏着掠过脸上的每一个 动。尽管愧羞得面颊发烫,她还是 到⾼ 正 近。她浑⾝的每一块肌⾁都绷得紧紧的,要阻止这 觉的发 是不可能的。
⾼ 来了,她一声尖叫,透不过气来。她的整个⾝体似乎被这⽩热化的快 ,冲击得四分五裂。在子宮沉重、有规律的跳动下,那 受辱凌的每一寸肌肤发出了共鸣,她低下头,这美妙的痛苦使她喜极而泣。
“我恨你!”她嘶声地说。
罗克斯拉纳露齿而笑,“我知道,这正是你如此 人的地方,”她 回手指,把⽪带放在一边。
“现在,休息一下。”她说话的语气有点温柔,“在以后的⽇子里,像这样的事会很多,很多很多,我将给你带来很多痛苦和快乐的⾁体享受,你会乐意照我的意旨做的。”
玛丽塔抬起头,蔑视的目光紧紧盯住她,“我永远都不会…心甘情愿地为你做任何事,哈曼德马上就会到这儿来找我,或者,他派加布里来。”
罗克斯拉纳不由得哈哈大笑,“哈曼德已经把你忘了。再说,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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