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大大抖了一下,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没关系,我还有一 小指头可以活动,就正好在那道 上端。我用小指头在那道 的上端 抠 ,老姐颤抖起来, 着气。张开眼睛,低声说:“不要!不要…弟!…”
却放开手把我拉下去, 在她⾝上,紧抱着我。两个年轻、早 ,毫无 经验却又好奇的裸体贴在一起。那两个“发糕”紧贴着我的 膛。
我 硬的小弟弟也顶在她细 的腿大间。彼此都听到对方“怦!怦!”鹿撞般的心跳。老姐不安的动了一下。“再 刚才那地方。”一股热气混着香气在我耳旁响起。声音好细,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甚。“那地方?”我问。
“刚才你 的那地方。”她涩羞的答。“你不是说,不要!不要…弟!”我学着她语气。
“你想挨揍是不是?”“姐!我忘了是哪个地方,你把腿张开,我边看边 。”话才说完,“啪!”的一声, 股被拍了一大下。“人家真的忘记确实的位置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疼惜自己的亲弟弟!那么用力打!”老姐那泛红的 ,紧闭着。
我双手又发起抖来,不敢用力,轻轻把那两片 滑的 剥开。黏黏的、透明的 体占在里面,在一个小小,红粉⾊的⾁洞洞口。我要找 核,我知道 核的位置应该在哪里。
姐的 核小小的,很可 ,但是,现在却露出一付调⽪样。我用中指去 她,老姐又震了一大下。
了几下,老姐叫我躺着。换她在上面。我看着眼前圆润发亮的 股,忍不住轻啃了一下,还亲了亲。开始摸抚、挖弄那圆 、沟 及顺延下去的 部。姐的⾁洞流出⽔来,我想都没想,就伸出⾆头 掉了她们。老姐 股扭了一下,“啊!”
了一声。老姐在另一头摸弄着小弟弟,我发现她手法尽管笨拙,但是却会套、 、还会轻抚⻳头冠。我好舒服。“姐!你弄得我好舒服,好像很有经验喔!”“你又胡说八道了!不跟你弄了!”
轻打了一下小弟弟,回头盯着我,満脸通红,两颗小⽩齿咬着下 。老姐长得极像老妈,很漂亮。“好嘛…好嘛…不说,不说。”“姐!那…你会不会 … ? … ?”我试探 的问一下。
我 到小弟弟一阵温暖、一阵前所未有的 觉。老姐用行动回答了我。我想,既然老姐 我、 我。我好像也应该投桃报李才是,何况,老姐雪⽩的 股、如 丘纯⽩大理石的 户,我早想 她们、 她们。
甚至于…我继续刚才的 、 。老姐的 ⽔越 越多, 股也越扭越快。时⾼时低。“弟!弟!不要 了,用这只家伙来磨姐姐吧!我…我看过他们磨。”
“怎么磨?我不会,你教我。”我想,“老姐一定趁我不在的时候‘观’过好几次了。”我搂着老姐,边摸她 房。
同时在她耳旁问着:“姐!你几时看到的?”我另一手伸到底下,弄着她的 、 蒂,接着问:“该不会是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吧?”老姐“咭!”的笑了一声,“你又胡说八道了,我只看三、四次而已。”老姐⾝子轻微颤抖,低声说着。
“姐!快告诉我!他们是怎么弄的?”我小说读过却没看过,好奋兴。老姐拿枕头塞在 股底下,把 部 ⾼,并且把腿双张得大开。
“我教你,但是绝对不能 进去!一点点都不行!懂吗?”老姐抓着我的小弟弟猛摇。我点点头。老姐一手掰开 ,一手倒握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拉近她的 核。
用⻳头擦摩大 、 核。我看着老姐半张的小嘴巴,圆⽩的 房。她越磨 ⽔越多,哼声越⾼,我们两人越来越奋兴,最后变成我抓着小弟弟,她两手掰开 ,把腿张得好开,让我用力 擦 磨。有两次⻳头无意“吱!”
的顶在 润的洞口,老姐哼声突然中断了,手一挡,我觉得小弟弟发痛,她弱声哀叫:“不能 进去!不能 进去!”我越弄越想戳进去。第三次就是故意的,暗暗摆好势姿,又快又重,“吱”的顶进了大半个⻳头。
老姐“哎唷!”大叫一声,抓住小弟弟,“啵”的微声,⻳头又跑出来了,另外一手撑起⾝来,瞪我一眼低头看着她的小 。
“死小孩!你居然给我 进来?你 进多深了?”她两眼冒火。“一个…一个⻳头而已,对不起,姐!你那么漂亮,我忍不住了!”我看老姐的状况,铁定和我一样。
是“ 火焚⾝”也到底是自小疼 我的姐姐。因为她不生气了之后,搂着我,把我的脸轻 在她 前,并排躺在 上,柔软的手摸抚着我的小弟弟。又开始问我,用望远镜“观”过几处好镜头?“没有,从来没有看过!
我都乖乖的观星星。”我怎敢老实说呢?“你呢?”我反问她。“我…”老姐的脸颊又开始羞红。她闭上眼,不知想些什么,脸孔越来越 丽。摸抚着小弟弟的动作,也变快了,“我们再来磨!”我翻⾝骑上她。“嗯!”老姐娇滴滴的。这次,我磨擦到眼看老姐差不多要昏 了。
小洞口的 ⽔也流得一蹋糊涂。暗地里又摆个架势,突然一刺,顺势紧抱着老姐。她“哎!”声仅叫一半,腿两合了起来,我便想要更深⼊。
但是几分钟后,我发现,老姐年龄小,又是处女, 道很紧。除非老姐自愿配合,要不就只有打昏她、暴力強 她。否则再也 不进去。我只好紧抱着她,一个大⻳头也够她受的了,就 在 道口多一些些。
“好痛!是不是裂开流⾎了?”老姐咬着我⾚裸的肩头。“没有,倒是 ⽔流很多,你看!”我从 接处抹下一指头发亮的 ⽔,呈给她看。她涩羞的看了一眼,把我的手推开。
“塞在那里头怪怪的,动一下吧!亲弟弟!”老姐从小就很会撒娇的。“是!”老姐还用两 指头配合大指抓着小弟弟,预防我把整只小弟弟都 进去了,我开始轻轻的、局限在那短距离的 。老姐轻叫着:“弟! 姐的 !”把 房 上来,接着又低声呻 。
“弟!轻些,会痛!”“姐!”“嗯!”“刚才我说谎话。”“怎么说谎了?”“我用望远镜‘观’过对面左边。”
我停下来,又说:“你知道施家凤、施家豪姐弟吗?”“知道啊!家凤和我同班,他们家就住在对面大楼,⼲嘛?”“我看过他们姐弟两人,做我们现在做的事,看了好几次!”“啊!真的!不会吧!”老姐乌黑的眼睛睁得好大。
“真的,骗你的是老鼠!”我还特别強调:“施家豪把整条 巴都 进施家凤的 道里,他们是真正在 耶!”“啊!真的?”老姐紧紧抓住露在外面,尚未 ⼊的小弟弟。我觉得⻳头又被老姐的 ⽔烫了一下。
“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玩?”老姐和我相视一眼,赶紧爬起来,老姐把灯全关了,房內、 台一片漆黑。施家凤和她弟弟的房间现在只有一盏灯,应该是小壁灯。我看了好几次,她们应该是没装冷气,窗户都开着,窗帘也都是随便一拉。
透过纱窗,镜头调近,正好看见⽩⽩的两个⾝子叠在一起,虽然不亮,但看得出来,在上面的是家凤,长长的头发。背向窗户⾼翘着 股,伏在弟弟⾝上。我把望远镜定好,让给老姐看。老姐看了几分钟后,突然又“咭!”
的笑了一声。我急忙问:“什么?什么?”“她们把灯打亮,在戴一个子套。”“什么子套?怎么戴?怎么戴?”戴什么子套的动作我还没看过。“你一边 我的 ,我一边说给你听!”老姐边说边摸着下面。一手抓着望远镜,眼不离镜。“这样好吗?”我摸索到老姐 头,含在嘴里 起来。
“嗯!还可以!”老姐继续说:“家凤把她弟弟的那东西,放在嘴巴里 ,然后拿出一个子套套上去。““唔!”
我心想,一点都不刺 。“啊! … 进去了!家豪从后面,把他那戴了子套的大东西, 进家凤的 道了!好可怕!”
“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他们⼲的事吗?”大惊小怪!我一哂,继续玩她的 。又静了一阵,老姐 头越来越硬,在腿两间动的手,也越来越剧烈。虽说是舒舒服服的坐着 老姐的 头,狎玩她的 房,但是仰着头,也是 累人的。我说:“姐,这样子好累。
我还是到你背后 着玩好吗?就像刚才那样。”“我保证不会全部 进去的!”我左手摸着她圆⽩的 房,右手举起来作发誓状。
老姐低下头看我,満脸 红,小⽩齿咬着下 。嘴 也是 红 红的。“好吧!但记得不能给我 进来!在外面磨磨擦擦就好了!”
“是!是!我发誓!”右手又举起来作发誓状。好⾼兴,我拍拍老姐⾼翘的⽩ 股,“姐!腿再分开些!”老姐⾝躯有些发抖,把腿双张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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