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腿大上,虽然她的腿大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痕。
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由于常年不见 光,她的腿大部分的肌肤更加雪⽩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
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逗挑 的摸抚;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満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像喜不自胜似的,于是我⾊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逗挑 。
我越往上摸抚,她的裙子越往上掀,腿大也越张越开。我瞥见了她腿大 部一个女人最神秘 人的地方,雪⽩的、薄薄的亵 ,现在已被里面缓缓溢流出来的 体润 了一大片,那⽩绫质料的亵 ,被浪⽔浸 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 満的 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內 后面的舂⽳,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 “⽔”
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红粉⾊的 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 ⽑都能一 看清,想不到这个浪蹄子这么不经逗挑就出⽔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 特征有了強烈的反应,虽有內 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 起来,內 被⾼⾼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 地望着她的三角 区,她也不 向我的下⾝望去,看见我那⾼⾼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 情 ,脸红得就像 透的柿子,呼 亦明显地急促起来, 脯不住起伏…
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她的红 早已火热了。
我 到一股 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 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香⾆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 ,我 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尖,尽情地 着、吻着,她也热烈地吻亲着我的嘴 。
她那⾼耸的 峰紧紧贴着我的 膛,我伸手进⼊她的⾐內摸抚起来;她的 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 结实, 前的肌肤柔 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
我的另一只手开解她的裙带,穿过裙 和內 ,由肚脐经过柔软的部腹,摸到 户上, 到她的 倒也蛮 満隆突的, 口 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舂⽔”
弄 了我的手。我的手滑到她的 户上时,她很敏 地浑⾝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 裆上来。
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 巴,硬坚如铁的 巴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 子不停的轻捻着、重按着、摸抚着、 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奋兴,大 巴也更硬更大了。
她也更加奋兴,我见她已満面通红, 户內外全都是 ⽔,內 和坐在⾝下的裙子都被弄 了, 得就像是尿 了似的,我抱起她放在 上,并为她脫去了被“尿 ”的內 ,也脫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裸露的⽟体,只见她 前的两座 峰,如两个馒头置于 脯上,又⽩又 , 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 , 晕⽩中带红,令人越看越 。
腹小光滑平坦,腿大丰満圆润, ⾩十分 満,稀疏的 ⽑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 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
蒙蒙,如花生米的 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 觉到似在微微跳动。我知道她已经 火烧心难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上,用力吻着她的红 。
一手 着结实 満的 房,尖尖红红的 头被 得 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 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摸抚着丰満的 , 捏着 起的 蒂。
小莺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我的 巴,这次可没隔着 子,而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处女。
她缓缓地捻弄着我的 巴,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 太 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
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手“半套”着我的 巴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 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 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 巴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 巴那么自然那么轻车 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
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 巴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 巴,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象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觉睡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觉睡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 巴就会从內 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 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 巴露出来让你看?”“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澡洗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 巴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 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 ,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 巴往你哪里 吗?”我故意戏调她。“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这洞里 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 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 巴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 巴这么长,这要全 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 具又跳了一跳, 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
我伏在她⾝上,她倒是很內行地自然地分开了腿双,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 ,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 具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门关,夹在她两片 中间,好方便我的进⼊。
我不 对她这些內行的行动 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一定和人 过 了,才会这样,你让谁 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在你⾝边,你说我让谁 过了?要有人 那也是你 ,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花大闺女,你可别 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你这么懂事?那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 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一个没开苞的⻩花闺女,怎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还知道帮我“抬 ”?”
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 、 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开“洞口”、帮你“抬 ”?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 ,不把我自己的 擘开,怎么能 进去?想让你 ,不把你的 巴对准我的 ,怎么能保证你 的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 ,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
看来她真的急了,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 ,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的挑战。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如果她真的是处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 种、 娃, 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 的诀窍,摸起男人的 巴显得轻车 路毫不生分,说起话来 巴长 巴短的。
字、 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 妇,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 ?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处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她。
“我当然是处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 的?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 我不 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 了!”
她佯装生气,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 呢,因为她已是 火烧⾝了,不怕她不献⾝,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做害怕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 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 罅中充満了 ⽔,我轻轻一顶, 到⻳头顶住了处女膜,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处女,是处女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
我不敢过分心急,怕这次弄疼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 了 ,让她将腿大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 具尽 而没,她不敢⾼声,轻轻地呼疼:“喔…少爷,疼死我了!”
我的 巴泡在她的 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 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 巴,我缓缓地 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
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腿双紧 着我的 ,肥圆的 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 瓣紧包着我的⾁ , 部紧顶着我的下⾝, 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 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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