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疲于应付G点的刺 ,脑袋里一片空⽩,直到十五分钟过后。
我发现人的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扩张的刺 已经没有那么強烈了,当初第一次密⽳被试探的羞 也已经慢慢地消失。
但G点的刺 和膀胱的责罚确是无法适应的,因为随着时间的流失,那地方的痛苦只会越来越厉害。刺 的间歇,分⾝又萎蔫下来。这种时断时续的刺 ,使我越来越筋疲力尽。
他为何要这样磨折我?肯定不真是为了那份资料,因为这几天,他 本就没再提资料的事。
他只是单纯地从磨折我的过程中得到快 而已。他此时却安稳地睡着觉,我还不敢吵醒他,真为自己 到可悲。
他觉睡时不喜 穿任何⾐物,想到上次看到他浑⾝刚毅的肌⾁,我的心跳加快了。这种 觉,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 觉。在下一次G点责罚到来之前,我的分⾝竟然提前 立了。
不可能,只是想到他而已,为什么?我竟真的开始对一个男人有 觉了?不可能。
肯定是这几天被他这么磨折,我的精神已经混 了。我在內心里否认着这种 觉,但漆黑安静的夜里,我还是抑制不住想起他觉睡的样子,分⾝也更加地奋兴。
被他这么磨折着,我竟然还,还会对他…
“啊…”处于奋兴中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第三次G点责罚会来得这么快,毫无准备,大叫了起来。
而且分⾝在震 器工作之前就已经奋兴満満了,此时哪再受得了G点的刺 。尿 和精 都已经储存得満満的,都想找个通道往外涌,不行了。
“呜…啊…”我狂疯地呻 ,叫声已经不是我能抑制得住的了。耳边突然想起他冷冷的声音。
“你知道现在才半夜几点么。”“对不起…主人…好难受…”我顾不得其他尊严了“人的自然需求是无法克制住的。
“膀胱… 囊…不行了…”“我问你你知道现在几点么?”还是冷冷的声音,看来他生气了,并且气得不轻。
“求你…让我撒尿…或者让我 出来…一次就好…”此时我以完全低声下气地求他了“好…痛苦…”“现在才半夜一点。”他一字一顿地说。
“啊…”一阵凉风拂过,我 到他就要爆发了,不敢再多嘴。“你睡不着是吗?你想 是吗?好!”他解下栓在柱上的锁链,奋力拉扯着我,将我往房间外拖去“我让你一次 个够!”
---我被硬拽着从他的卧室里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眼罩和G点处的震 器被取了下来,四周的墙壁和地板都是铁制的,房间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装修过了,四处都是腥红⾊的铁锈,昏暗的灯光,让人⽑骨悚然,这简直就是一间拷问室。
他已经穿戴好了⾐服,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威严整洁。房间央中放置着一个类似于双杠的结构。与一般的双杠不同的是,这个双杠的顶部两 金属杆,不是⽔平的,而是倾斜的。
一边⾼,一边低。⾼的那边,⾼度刚好到我的 部。⾼低两边分别由两 竖直的支撑杆支撑,当然低的那边,支撑杆的长度就小。
他给我开解⾝上的三个金属 的束缚。“走,躺到上面去。”他命令道。
“这个,要…怎么…”他见我不是太懂, 鲁地将我推到双杠⾼的那头,用 的⿇绳将我的腿两分开绑在了双杆⾼的那头的两 长支撑杆上。
然后让我顺着双杠顶部那两 倾斜的平行金属杆弯下 去,我的部腹到 部长度刚好与它们相当,之后,将我的手用⿇绳固定在矮的那头的两个支撑杆上。
这样我的⾝体和腿部大约呈一个七十度脚的转折,浑⾝又被固定得一动不动。他拿出一个大烧杯,放在双杆⾼的那头的对应的地板上,正对着我的分⾝。
然后用钥匙打开我 囊和分⾝之间的金属环,并开始开解分⾝ 部 绕的棉线。
“不准尿出来。”他说。开解之后,一股热流从膀胱充下,我动用全⾝意志才控制住尿 不冲出来。在得到他的允许之前如果排 了,肯定又是一顿非人的磨折。
“啊…”他的手开始擦摩我的分⾝。一阵快 传了过来,顿时代替了尿 无法排除的无奈。
我的分⾝已经在四天之內长久地处于奋兴状态,但说到 精,还没有过一次。这下他只用少许的几个逗挑动作,我便开始 起、奋兴,直到 精。
“…求你…别停止…继续…”我呻 着。大量的 ⽩⾊半透明的汁 从我的铃口 出,他将我的 茎硬生生地扯住往下,使分泌出的精 全部收集到烧杯里。
这次 精持续了大约半分钟,接连不断的汁 往下流。“看来这几天的存货还不少呢。”他说。
“啊…” 精时的 快使我的快 达到了极至。随后分⾝慢慢地耸拉下去。可是,他又一次开始擦摩我的 茎!
“啊…不要…”刚 过一次精的分⾝此时异常地敏 ,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逗挑了。
“这样…下去…停止…不行。”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继续着。将我的分手在他的手里来回 查。“憋了这么多天,只 一次就够了么。”他说“你还真是容易満⾜啊。”
在他的动作下,我的分⾝很快地又 立起来。此时的我⾝体好象要融化了一半,从痛苦的深渊,一下又转到难得的享受之中。
 的唾 顺着我的脸郏往下淌,聚成一团,倒映出我放 的模样。果然,这一次很快又 了。依然是汁 満。在我的分⾝还没来得及休息,他又开始 了。
“啊呜…主人…不要…啊”“怎么了?不是你自己要求要 的吗?看你 囊的大小,肯定还存有很多啊,不 出来,很不好受吧。”他嘲笑着。
“别急,快了,这次就快出来了。”但连续 精,中间没任何休息的机会, 茎在敏 的时期却被恐怖地玩弄。我又从天堂跌回了地狱。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吵醒…主人…了。”我呜咽着,痛苦的眼泪流了下来。他依旧没有停止。三次,四次,五次…没有尽头。
烧杯中已经盛了一大半容积的汁 了。每次出来的精 也越来越少。我也不记得是第十几次了,奋兴过后,铃口已经 不出任何的 体,铃口表面也已经呈现⼲燥的状态了。可他仍然在继续。
“对…不起…”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连续十几次的 精,已经耗费了我全部体力,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几乎没有了。
虽然从分⾝上传来的他的手的温度仍然会让我奋兴,但我此时已经 不出任何东西了。他的手仍在不停地继续,又经过了几次⼲ 精。
“怎么这就 不出来了。”他做出遗憾的表情“你可要加油啊,再试试。”他继续,眼里是平静的愤怒。“对不起…主人…求你停止…我受不了…好…辛苦…”他又确定了几次。
“看来现在你体內是真的没有货了, 囊也确实小些了。这次就到这吧。”
他掏出棉线和束缚环,又把我象原样弄好,开解我的⾝子,重新用金属 和锁链固定。刚⼲ 精过一次,所以在他固定的时候我 本排不出尿。
“还没装満这个两升的烧杯呢,看来你以后要多多训练了。”他将烧杯端到我面前“辛辛苦苦挤出来的牛 也不要浪费了,将它全部喝下去。”
“什么…”我惊恐地张大了眼睛。喝自己的精 ?“怕什么?自己的 汁,又不会有毒。”他将烧杯凑近我的口。
“求求你…不要…不要啊…”“我不会说第二遍,张开嘴,一滴也不能掉。”平静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威胁。我只能服从。对于他,我只能绝对的服从。
他缓慢地将汁 倒进我上仰地嘴里。我泣不成声地 咽着。好几次都差点吐出来,这是他会稍微停一下,等我将之前的全 咽掉再开始倒。终于全部喝完了。他走近我摸摸我的部腹。
“唔…”“ 囊解决了,这里的尿 还没解决。估计刚才的牛 中大部分也会到这里吧。不过现在时间不多了。我说过清晨五点得出去,现在都四点多了,你还是好好储存你的 汁吧。”
他牵着我回到卧室,途中说“挤 过程你要习惯习惯,从现在起,你每次能挤出多少毫升 汁,我就会奖赏你多少毫升的排尿机会,结果怎么样全看你自己了。好好生产 汁吧。”
“主人…不要…”“不行!我已经决定了。”他没有给我更多的提反对意见机会,到卧室后将我又一次锁在柱子上“我马上去开会了。等我回来,你什么时候想排 都可以跟我提,但排 之前,我必须 据你的产 量来决定让你排 多少。为了让你的产量提⾼,这个G点震 器,我还是帮你安上吧。”异物又一次进⼊,意味着整点时刻的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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