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而无措地摸抚着怀中越来越紧绷的⾝体,陌生而剧烈的冲动让陆申又热又紧张,随着毫无技巧可言的摸抚范围越来越大,花洒下,两个人的 息都越来越急促。
艾德华清楚 觉到⾝体里像小提琴的⾼音华彩段落一样的跌宕回旋,放松⾝体倚靠在⾝后坚壮的 膛上,很自然地闭上眼,享受着这力量和 情,同时凭直觉抓住了一只正探索着自己⾝体的手,把它引向早已经充⾎坚 的 器,示意用指腹轻轻擦摩最敏 的末梢部位。
不知什么时候,⾝体后面的孔道也有手指小心翼翼地侵⼊,慢慢随着 练⾝体的暗示,找寻到可以擦摩前列腺的位置 着,前部本来游弋在 茎和 囊之间摸抚的手忍不住紧紧握住 茎,动作也改成了強烈的套弄,还越来越快…
凭着男 的本能,陆申 受到了怀中人已经到了巅峰边缘。虽然他还不懂什么该怎样掌控这种陌生的场面,单凭着男人的本能,也知道现在最该做的事情是什么--两只手都加快了速度,借着⽔流的润滑作用,开始帮助怀中时而绷紧、时而颤抖的躯体冲刺最后的极限。
艾德华再也无法忍耐⾝体两个部分 响着 快 ,本能地向前 ,寻找更有效的刺 ,颤抖得不可抑制。
虽然陆申的 抚动作不算完美,稍嫌硬朗了些,但随着难以名状电流一样流窜全⾝的狂喜与悸动、晕眩和空虚,艾德华忍无可忍地大声呻 着,很快就在对方強势的掌心达到了⾼ 。
随后,整个人一下子松懈下来,懒散地享受混合着热⽔的拥抱。等神智回来一点,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一眼強忍冲动拥抱着他,不知该怎样继续的陆申,也想伸手帮他做。
随即想起上次温和而坚定的拒绝,微笑一下,改成在他⾝前单腿跪下--这个势姿⾼度最理想--把昂扬着早已坚 的 器纳⼊口中,并热情地 吻着。
一般男子在口 的 烈刺 下大半会瘫软。但陆申只是微微震动一下,就 立不动了,也没有 ⾝前后做什么动作,只不时轻轻 艾德华的头发,表达 喜。
艾德华已经知道陆申纯粹接受口 不能达到⾼ , 到他在 ⾆的抚 中已经无法忍耐,叹息着站起⾝重新扑进強健的怀里,在他耳边轻轻说:“去卧室…”
陆申没有应声,只默契地把艾德华整个人用浴巾一裹,很轻松地抱起来走几步放在 上,然后就这样站着,微俯⾝看着裸躺着的人。侧头避开陆申笑 审视的目光,做了一个深呼 ,艾德华打开 边小柜的 屉找出全安套和润滑剂。
正低头努力先帮他戴,手腕被陆申一把握住,眼中是说出不来的狼狈:“你搞什么?怕不小心孕怀啊?还是怕我传染什么病给你?”
“就算你知道自己没问题,就不怕我有问题?”艾德华没有停下动作,柔声回答,希望场面不要太扫兴“就算是为了润滑好了。”陆申没有坚持,沉默着由他,然后把艾德华抱得躺在 沿,握住细瘦的脚腕分开他的腿双。
之后,双手成环状紧握住他的 处,让这具线条流畅的⾝躯以一种被动而隐约散发 逸气味的势姿抬起。俯⾝带一点狂疯地,开始啜吻着漂亮的锁骨、 头和每一寸滑润的肌肤,留下隐约带⾎迹的淋漓吻痕。
看一眼⾝下柔靡地收缩着的 器,顿了一顿,本来想先用手帮他再次奋兴起来,但终于决定先満⾜⾝体剧烈的望渴。
当被动躺着的⾝躯被挑起难耐的颤抖,甚至有些微动扭,明显在期待着什么,才満意地一 ,侵⼊。这动作太凶猛。艾德华吃痛,低喊了一声,整个人绷紧了悬空一 ⾝,反而导致 ⼊得更深。
虽然隔着讨厌的异物,被有力的括约肌紧紧裹住的 器,还是能 觉到曾经令陆申冲动 狂的紧致和火烫。借浴室敞开的门透 出来的灯光,陆申怕对方像上次一样,被弄得太痛,最后哭得一塌糊涂。
稍微有了一点经验的他一再深呼 ,強忍耐着、等待着。直到看见⾝下汗⽔淌満、已经被痛苦扭曲的漂亮面孔稍微放松一点,甚至下意识的绷紧、 直,像是已经习惯了⾝体內火烫的异物,隐约暗示需要得到更強烈的触 ,才开始缓慢但有力地摆动 部。
原来,服征一个男人可以让人 到自己如此強悍。陆申为⾝体结合处传来的触 而快意不已,更享受着难以言喻的強大満⾜ 觉。
⾝被男 強大的力量控制着,挣扎、动扭或者哭喊 本无济于事。⾝体某处被 壮且剧烈活动着的 器充満,来自痛 神经的 迫和撕裂 ,令冷汗涔涔而下。
可是,这 肆 的 茎⾜够健硕,能够填満空虚的心灵。更可怕的是他⾜够聪明,每一下都能挑中体內敏 腺体位置,每次攻击都泛出一种像 又像⿇的滋味,令⾝体也为之狂疯。
这种⾝心空虚被填充的満⾜ 虽不能减轻或者抵消剧痛,却让艾德华整个人酥软了,渐渐失去清醒意识,痛 也逐渐变得不实真。索 放松⾝体,飘飘 在奇妙的 觉里,随着一波波越来越強劲的冲击,任哭泣变成断续的呻 和呐喊。
当⾝体深处的冲 频率突然变得极端凶猛残酷,也出于本能开始为自己手 。不知何时,艾德华已经在男人的无休无止的进攻和自己忍无可忍的自 中再次达到⾼ 。
⾝体从⾼度紧张的绷紧状态一下松弛下来,意识回来后的第一个 觉,就是对方动作已经停下来,強悍支撑着⾝体的物体还火烫坚 着,留在它一度狂 的狭小空间。
加深这晕眩 觉的,是陆申的手。就着刚才溅出来的精 ,又开始不容反抗地 弄着掌控中柔软悬垂萎缩着的 丸,耐心地试图再度唤起一个倦怠男人的热情。
⾝体已经两次抵达巅峰,换了铁人也会疲倦不堪。可是艾德华惊骇地发现,自己早不受意志控制的情 虽然不能让 茎很快重新硬 ,却还是柔顺地呼应着对方手的动作,渐渐积累成空虚难耐的望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忍不住开始轻轻动扭⾝躯, 搐着,哭泣着,用几乎从来没有过的陌生媚柔⾝体语言,哀求停留体內的 茎再度开始強健征伐,再度带来没顶的滋味。
恍惚中,只觉得陆申似乎只休息了短短的一瞬,扔开之前没来得及完成使命但已经在剧烈动作中破损的那个碍事全安套,又开始新一轮冲刺。
格外纠 ⼊骨的快 连绵着一波波起伏,艾德华虚弱而昏沉沉,只好放松⾝体,任凭布摆。浑不知这种接近昏 的状态延续了多久,也不知道究竟达到⾼ 多少次。
精 的流淌也好,⾝体深处被一再挑起的望渴也好,全都⾝不由己。动 的小天地里,除了体內律动着的坚 物事和一直紧紧把握着⾝躯节奏的有力双手实真可 、⾜以依赖,其余的一切,都不真切得恍如梦境。
***陆申醒得早一点。绝对疲倦之后的绝对憩睡效率很⾼,醒来他已经神采奕奕。静静看着孩子般 睡的艾德华,太震撼的新体验纷至沓来:回味着这张面孔上那些曾经痛楚和快乐的表情,以及那些呻 颤抖哭泣和⾼ 的嘶喊,震惊自己居然会被一个男人的⾝体 引,害怕自己居然会对着一个半点不温柔的男人发情,更多的是惊诧--大半辈子了,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的体內还能燃烧这样陌生的強烈 火?
不知道过了多久,艾德华勉強睁开眼睛,纱帘已经盈満 光。整个人依然被拥在陆申怀中,⾝上到处都是两个人的精 ,面前是一张不能算太 悉的脸庞,和关切的目光。
试图活动,很快发现⾝体被 空,所有气力都已经耗尽。每一丝肌⾁每一寸关节全部虚脫,部腹因肌⾁拉伸紧绷过度而酸疼,⾝体里面充盈着对方粘 的、随意流溢的精 。
这一次,他是完全地、彻底地被攻击得下趴了,甚至包括灵魂。从来没有被占有得这样失去自控,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投降得如此彻底。
几次试图移动,都无力地颓然废止,忍不住苦笑:“难怪国中古代种种房中术理论,一直说男⾊最戕害⾝体--浑⾝不是酸就是疼,天知道还能不能9点正赶到办公室?”
轻轻用指腹挲摩怀中 拔的鼻尖,陆申怜惜地回答:“太累就甭去了。替你请假就是。”“不太好…”艾德华并不希望蒋晖知道他和陆申之间的接触。
出于职业常识也能想到,没有上司喜 自己的下属和老板越级沟通或者接触。挣扎着想起来,但虚脫的⾝体 本不听指挥,呻 了一声,不得不又躺下。
“别想太多,我会帮你搞定。”陆申心疼地看着他的努力,很快帮他做了决定“这就帮你洗个澡,然后把蒋晖找出来给他点事做,保证他没空找你,放心了吧?你还是睡吧。”
疲倦到极点的人一旦放松下来,很快就半梦半醒。软软躺进舒服的怀抱, 糊糊说出了一直没有机会出口、清醒时也绝对不可能说的话:“真⾼兴又看见你…上次,对不起…你居然连电话都不留,还以为你不想再见我了…”
被片断词句里面这份缱绻击中,陆申呆住。他不是没有意识到,自从上次开会时情绪为艾德华波动起,狂热的 望里面就已经开始逐渐渗透了 情成分,起码,自己从多伦多飞回来的牵挂就是证据。
将来,当然再不能只听从本能为所 为,把这一切当作仅仅是 。但是,该怎么面对自己居然为一个男人⾝体发情、甚至因男人 器官的 起而引发狂热悸动的怪异 觉?
看看面前倦怠到极点的面孔,不忍心令他再费神、去回应他眼底那一抹狼狈的喜悦,只轻拍他背作为抚 :“傻孩子。都累成这样儿,还瞎琢磨什么呢?睡吧。”艾德华心一松,就此坠⼊沉沉无梦的黑甜睡乡。
终于挣扎着清醒过来,看看窗外光线,知道已经是下午。晃悠悠走到客厅,看见正安安静静读一本书的鲜活仕女图,恍惚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家里有客人。
本来准备斟杯橙汁找片面包填満肚子赶出去上班,但整个人还是乏力,不敢去公司表演这一脸的情 痕迹,想想陆申答应帮他摆平的,既然他是老板,一定有比较管用的办法,也就顺势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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