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城,虽然从小也是在城市中长大,但重男轻女的习气非常严重。我姥爷一共生了四个女儿,才有了我的舅舅。四个女儿里只有排行老三的妈妈考上了本省的大学,但为了省学费上了本省的师范院校。
舅舅还算争气,考到了南京一所还行的大学,毕业后留南京短暂做了一段小公务员就下海经商,娶到了我的舅妈一个非常秀气温柔的海上姑娘。我第一次见到舅妈是在舅舅的婚礼上,年轻时的舅舅英俊潇洒,舅妈小鸟依人,美丽温柔。
当时我才上⾼二,对女人的欣赏基本还是处在主看脸蛋其次看 的阶段,对于习惯了北方 线条女生审美的我来说,舅妈的精致可 的脸和苗条的⾝材符合我对一个完美女生的全部想象,正宗的江南美女。
舅妈的职业是中学英语教师,婚前后正好是暑假,闲来无事的她辅导了我一段英语,客观地说她也算不上什么好老师,但我很喜 和她相处,听她非常绵软的普通话和闻着她⾝上淡淡的幽香。
后来考我去了海上的大学,而不是像同学们更多地去离家只有一百多公里的京北,也很难说潜意识里不是对江南美景和美女的向往。
然而好景不长,舅舅舅妈婚后很长一段没有小孩,后来听说做了试管婴儿,失败了很多次,好不容易成功了是个女孩,但姥爷执意要舅舅再生个男的,听我妈说起舅妈 不愿意,一个是南方人觉得男女都一样,另一个不愿丢掉教师公职。
一来二去,关系就有点僵了。舅妈生表妹菁菁的时候,我正好读大四,跟着导师在南京参加一个网络项目的攻关和研究。南京夏天超级闷热,住的招待所人多空调不给力,噪音又响,过得很有点艰苦。
舅舅来看了我后很是心疼,二话不说就把我接到他家去了。舅妈的亲妈死得早,后妈比她大不了多少岁,伺候月子这事总是不太到位的 觉。
所以象征 地晃了几天就走了,舅舅常常出差,家里没人也不是事儿,就把姥姥给接来了。平时家里就我,舅妈和姥姥三个人。那是我第一次被舅妈的美 引。
生了孩子的舅妈 ⾝有点变 ,但 部还是那么圆浑 満 觉并没有多太多的肥⾁和赘⾁,可能是因为注意保养的原因。
姥姥很传统,认为坐月子期间不该开空调吹冷风,但南京的鬼天气不开空调不能活,只能默许,但温度打得很⾼,算是在能容忍的临界点,舅妈在家里穿得很薄很清凉,特别是居家的连⾐裙,虽然很宽松,但每次坐下的时候曲线尽显,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趁她们不注意我总是贪婪地盯着看,幻想着⽩ 腿大伸向裙短里面的 旎风光。姥姥6多的人了,能帮忙做了饭和洗洗⾐服就不错了,晚上也熬不了夜。
毕竟是婆婆,舅妈也不好支使她,正好我住在书房,就在舅妈主卧室对面,平时帮忙跑腿的事情就是我的了。舅妈抱着哄菁菁的时候,就是我跑进跑出,递送东西,冲 粉,帮忙换尿片什么的。
其实这是我的福利,我有机会近距离靠近舅妈,欣赏她的曼妙⾝材,因为哺 而变得肥硕的 房,丰満的 股,⽩ 的腿大, 得我这个男处神魂颠倒。
虽然我之前也谈过一次女朋友,但那最多算是精神恋 ,牵牵手亲亲嘴,女人的真正滋味, 本没有尝到过。
在舅妈⾝上,才理解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 悉了以后,舅妈在我面前就变得很开放和随意,有时在饭桌给菁菁喂 也不大避我,开解哺 罩,一对沉甸甸的大 像小兔子一样跳出来,用手轻轻挤一下,就把 大的 头塞进小菁菁的嘴巴里。
当然每当这时我就知趣地扭头走开,但那对丰満柔 的 房和暗红的 头给我的刺 和视觉冲击力,会让我一直回味着。姥姥对哺 罩一直不以为然,唠叨了很多次,一再暗示戴那个会导致不下 。
***有一次小菁菁生病了,医院排队看病,化验,舅妈抱着菁菁,我来回跑,腾折了快一整天,最后诊断肠胃炎,又各种排队吊盐⽔,我站着陪完,医生嘱咐让孩子停一天别喂 ,只给喝⽔和药,才放走。
回到家我都累坏了,回家洗了澡,光着⾝子想在 上躺一会儿,不料一下就睡过去了。不知睡了多久, 觉已经是凌晨时分了,我 觉有人在推我,我朦胧中睁眼,看到是舅妈的一张俏脸,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咦我已经睡到现在了,第二反应是糟糕我还光着呢,我一 灵坐起来,发现⾝上已经有块⽑巾毯了,但尴尬的是下面⾼⾼地支起了帐篷,我很窘迫,你不敢看舅妈的脸,但舅妈却一副若无其事地表情,说,小一你穿好⾐服过来帮我个忙。
我背转⾝穿好背心 衩去到主卧,舅妈坐在 边,尽量保持镇定地对我说,小一,我的 器可能坏了, ⽔涨得厉害,你帮我看下。
我拿起 器看了下,明显坏得没救了,我有点犯愁,心想你不能熬到天亮出去买新的啊。舅妈脸红了一下,避开我的眼神说,我已经自己用手挤了半天了,快要酸得抬不起来了。说话间舅妈把自己披着的上⾐打开来,看上去的确左边的 房涨得 的,右边的明显小了一圈。
这是我第一次正面和近距离地看到女人的 房,在舅妈如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子下,如牛 般⽩皙柔 的 前肌肤,下面一对 満肥⽩的 房, 晕有点深, 头的颜⾊浅一些,像两颗樱桃硬硬地 着。
看到年轻丰満的 房,去摸去 是人的天 ,而我却必须控制住这么做的 望,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不由自主地硬了。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我 觉到舅妈用眼光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我的下⾝,好像有一个并拢了下腿的动作。
她动了动嘴角,好像 言又止的样子,从 边拿过一个玻璃杯,递到了我的手上。其实我当时的尴尬,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势姿,并排坐从背后好像都不对啊,但也总不能跪着吧。
我半弯着 ,左手用杯子扣在她的 房上,右手颤抖着放在她的 房上,不敢太用力,也不敢不用力,动作轻缓地半 半挤着。
这种触手的滑腻和柔软太 了,和以前女朋友那种硬梆梆的 房不可同⽇而语呀。这时舅妈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但马上收住了,红着脸自己端着杯子对我说,你两只手一起用力呀。
又补充了一句,你尽管用力,没事的。虽然我是第一次给人挤 ,但我还真知道怎么给⺟牛挤 的。在舅妈轻轻的哼声中,我开始用力, 汁随着我的用力从她的 头里几条细线 出来。
不知道整了多久,我的手也累了,舅妈的 房也快有点泛红了,⾝上都有点出汗,有点细细的娇 。“要么你帮我 一下吧,我的 房被挤得有点痛了。”舅妈皱着眉头 着自己的 房。我肯定是一副“这合适吗?”的表情。
“ 起来比挤快多了。”舅妈没有看我,低头轻轻地摩按自己的 头, 觉刚才受伤害了似的。
“我也不想⿇烦你,可惜我自己够不着。”说完,她自己噗哧一声笑了。舅妈的这一笑让气氛有点缓和了,她想了想,靠坐在 上,对我说“来,坐在我⾝边。”我傻乎乎地坐在她⾝边,眼神丝毫不离她的 房。舅妈娇嗔地按着我的头,说:“你下去点呀,这样你够得着吗?”
“哦。”我如大梦初醒般,赶紧把⾝体往下出溜了点,让自己的嘴巴和她的 房一个⾼度。舅妈侧转⾝,捧着 房把她的 头塞进了我的嘴里。一股浓郁的女人体香混合着 香味扑鼻而来,我用力 着这散发着甘甜味道的 头, 汁并不是甜的,有点 香,有点腥味,但 在嘴里是无边的美味,我都快陶醉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 房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我 觉就一会会儿的事情,但 觉舅妈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娇 微微,自己坐正了说,另一个你自己里来吧,刚才这半天我累得 疼。
她喂我的时候,我的手规规矩矩平放在⾝体两侧,但我爬过去吃她的,手就不知道该怎么放了。舅妈看出了我的窘境,她拉着我的右手环过她的 ,然后把我的左手放在她的 房上,说:“动作快一点哈。”
我觉得我真的很单纯,我的右手一动也没有动地搂着她的 ⾝,左手只是轻轻地摩按挤 ,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她的 。因为有支持和发力点的原因,这个 吃得很顺畅很用力,舅妈一直在发出哼哼的鼻音,听得出很満意的 觉。
我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 房和 ,因为下面硬 着很难受,都不敢翻过⾝来,猫着 下了 。这时候小菁菁突然哭了,当时我是吓了一跳,第一反应竟然是万一我姥姥听到哭声突然跑过来肿么办,虽然这事不太可能,这个点姥姥是起不来的。
舅妈被我面如土⾊的样子给逗乐了,翻⾝下来抱起小菁菁,把 头塞到小菁菁嘴里,一边哼着一边摇。我当时说了句很傻的话:“医生不是说不让喂 的吗?”
舅妈⽩了我一眼,说:“我哪里还有 ,都被吃得一⼲二净了。”我捂着我的体下,尽量自然地逃出了她的卧室。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却一点睡不着。
我闭上眼,眼前却都是舅妈的大馒头般的 房,坚 的 头,那种令人神魂颠倒的 香味,那次是我 得最 的一次,手都要酸了,但快 一直在旋转着往上升,往上升,最后像烟花一样绚烂地炸爆。
早上醒来的时候,⾝上已经换了一条被单,我大吃一惊,摸摸下⾝,好像也 ⼲净。这时舅妈推门进来了,丢给我一件⼲净內 ,抿嘴一笑“不讲卫生。”然后转⾝出去了。⽩天的相处很自然,舅妈仍然是若无其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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