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有装备精良的人私武装。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人。他们很快就决定任命我的主人担任这个区的行政长官,在M国的边境地区给地方強人封官是有传统的。
至于本地的民众更是把他看做拯救他们脫离⾚贫的天神。这就是说,我的主人随时可以把我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片,从上到下决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
警卫巴莫在占用了两个层⾼的客厅里无聊地盯着电视投影屏幕,女佣可诺 叉着手在一侧的工作区门口站得规规距距。他们都是M籍人。巴莫看到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小⺟狗,过来让叔叔洗洗你的狗嘴。”
我走过去跪到他的脚下:“主人让女奴来取东西,求叔叔别让女奴做太久。”他马马虎虎地站起来。
连 都不去解。我给他拉开牛仔 的拉链,拨开底 的兜裆摸出他汗腻肮脏的殖生器,从松紧带下理出卷曲的 ⽑,小心得像是捧着一个意大利花瓶。
这时的男人对脚下的女人最为暴躁,稍有不満就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空出一只手来捧住自己的 房尽可能表现出 的样子,天知道像我现在这样骨瘦如柴、腹 如鼓、満脸皱纹的女人媚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看起来⾜有四十岁。
果然,我只 了两下他 囊的 部就听到他说:“好啦,含到嘴里去,我只是拉泡尿而已。”
他的 具 本就没有 反应。他热哄哄地排 在我的嘴里,最后轻轻抖了抖⾝体。我连忙收拢双 捋⼲净他⻳头上挂着的尿滴,必须清 地完全咽下去,若是漏出一滴来,当时打我几个耳光还算轻的,可能会让我整个晚上一遍一遍地冲洗大厅的地板。
四年前这也是我被一次次打得死去活来的原因之一,开始时的心和不习惯就不去说了,就是真心地想 下去也得经过长期的练习才能做好。因为对方排尿是没有停顿的,你得学会不间断地往下咽,很容易在口腔里积起来然后溢到外面去,一流出来大家就围着我又踢又打。
最可怕的是在下面的军营,士兵们灌 了啤酒以后排着队让我为他们接。我跪在一个大木盆里,居然能喝到肚子圆鼓鼓地 出来,然后我就在木盆里吐,吐完了再继续喝,尿 淋透了我満脸満⾝,积了大半木盆。我记得最后我坐到几乎齐 深的脏⽔里发楞,脑子一片空⽩, 本就没有思想了。
士兵们还没有玩够,他们把我仰天捆到一张长凳上,有几个家伙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用盆里的尿⽔灌我,再用木 我的肚子,直到没⽔可用了才罢手。现在我能连续应付差不多十个人,而且能弄得十分⼲净。我的主人和他年纪最小的一个 子曾经有好几个月夜里解手 本就不下 ,两个人都只在 上用我的嘴。
要为女人接得⼲净更难,需要对方好好配合才行。主人最喜 的事就是看着我在各种野蛮下流至极的磨折
躏蹂中婉啭挣扎。
但是我知道他也喜 看我⾚裸着顺从地跪在他面前⼲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这使他在与我男人的战争中像是一个胜利者。我在茶上摆开全套用具,把咖啡磨成碎末,点起酒精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杯端到主人面前。
他抿了一小口,往后靠去:“你刚才那么伤心是在想老公吗?就在这里表演一下给我们看看吧,你们是怎么⼲的。还有,把手铐再铐上。”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摸抚到 前的 房上,“涛涛,涛涛,来吃阿青的 呀!阿青的 大了,大了好多了。”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夫作 时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只不过他们喜 听我这样说而已,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小涛亲亲 在我⾝上,我也许真的会这么说出来吧,我已经变得多了,涛涛。
“我能用嘴,我能用 眼,用阿青光秃秃的小,我能让你一个晚上在阿青⾝子里 出三回,涛涛呀!”我摸着自己应该是 头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 糙起伏的疤痕。
我的一对 房上布満了层层叠叠的伤痕,原本柔 得像丝绒一样的⽪肤在一次次割裂、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层,聱生的⽪⾁像蚯蚓、像瘤子一样 结在一起。
而另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合,我的右 尖上被铁条烙出的一个两公分深的洞口,直到现在还能把中指伸进去。我完全是习惯 地挤 着我的 ,没有烧灼心肺的热浪,也没有连通到腹小和腿大的趐软⿇ 的悸动,唯一的 觉只有针扎似的痛。
“我的涛涛啊…”这已经不是在叫 ,是在叫苦了,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闪耀,我向下重重地摸过 腹,不知不觉中曲起膝盖把腿双从地面抬起来伸向空中。
“涛涛,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我开始 息起来,我张开腿,对着屋中的两个男人,把我光秃秃的体下清楚地暴露出来,在硬而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棉软 腻,还能给我一点点作新娘时的甜 触觉。
我用力地磨擦着它、撕掐着它, 到有一点 念便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迫不及待地 进我的 道口中,我的体內又⼲又涩,很痛。我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着:“进来呀,小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
我曲起手指凶猛地 出来、再 回去,一次又一次。⾝为永无可能逃避 的女 奴,磨折自己又⼲又硬、收拢在一起的 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终于开始 到轻松了,我彷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下了永远的疼痛和屈辱。
“涛涛啊,涛涛啊!”我从地板上 起 肢朝向空中承接着,肮脏皲裂的光脚板⾼⾼地举起在空中,可笑地蹬踏着:“哎呦一下,深一点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
“阿青不够啊!”我已经被那么 的木 捅了四年了,两 ⼲瘪苍老的手指怎么会够呢?我哭着、笑着,手在 下摸到了拖在我腕上的 大的链条。
我狂喜地尖叫,急躁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环两个两个地塞进我正一开一合的洞⽳中…滑腻的 流得像我的眼泪一样,它们沉重地、冰凉地团在我的腹小深处,往下一直 迫到我的骨盆。
“ 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只一把就把塞到了头的这一串金属拽了出来,它们像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鲜红充⾎的⾁啊!不可言说的大巨的満⾜就在这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我的肢体落回到地上,手⾜挛痉得像癫痫发作一样。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体下的特写镜头打在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
主人一直在很有兴致地摄下我遭受酷刑和 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蹋糟
磨折得不堪⼊目的样子,录満一盘带子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
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 好。这间屋子里的录像头就在靠墙的沙发上方,可以想到,当我按照主人的命令手 时是有指定的位置的,以便确保我的 器得到最好的展示。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他们一起欣赏着,刚才流満了腿大內侧的 正在⼲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擦掉,又 又冷。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么浪吗?”“没有。”“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
阿昌在国境那边曾被察警抓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打嘴!”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 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狂热地动扭着的⾚裸裸的我说:“看你那个臭动来动去的 样子,你还说你喜 软的?再说一遍,喜 软还是喜 硬的?”“女奴隶喜 硬的。”“自己去,把你的木头老公拿来。”“是,昌叔。”
这 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 子我已经用了四年了,它有三公分直径、大约三十多公分长,一端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一端的顶上鼓起一个更 些的圆头。大半截木 被我的⾝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 和鲜⾎把它 成了深黑⾊。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 子轻轻地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 到一股冰凉的寒气顺着我的背脊升上来。“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到地下,他背对我的脸坐在我的 上,用手摸索着我洞⽳柔软的內壁:“⺟狗的洞光得像他妈的 眼一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像一个烂桃子!”他挥起木 狠狠地打在我的腿两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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