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 出门得很早,她说要去给他准备生⽇礼物,我以为她是去订蛋糕,但她却没让我跟着,但没想到下午小马却登门拜访了。
“你小子怎么来了?”小马把手里的蛋糕一提:“喏,我们的大美人吩咐的,三百块的冰淇淋生⽇蛋糕,要我自己生⽇自己去买生⽇蛋糕…”“那小 她人呢?”我不 问他,接过小马手里的蛋糕放到了冰箱里,好等晚上过生⽇时再吃。
“今天一大早小 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去给你订生⽇蛋糕了,一开始我还吃了一惊呢,我都多大岁数的大老爷们了还过什么生⽇,结果小 她又跟我说了一大串,我就明⽩了,嘿嘿!”
“重点是她人呢,她现在人到哪儿去了?”小马愣是没接我的话,有些神神秘秘的拍了拍我肩膀:“二哥,小 现在就是在给我准备生⽇礼物呢!你想不想知道她给我准备了啥?”我已经有过上一次的结婚纪念⽇时的教训了。
看小马这神态,就准知道是没好事,肯定很 很污,但心里却又是那么的期待,今个儿可能可能又得栽在他们手里了,我⼲咽了一口,点了点头。
他倒也不急着说:“二哥,咱们旧话重说,四年前咱们从夏威夷回来,在机飞上你就对我说过,要让小 做你老婆的同时也要让她做我的女人,一直不停地说说说,说到现在。”
“对呀,她现在不也算是你的女人了吗?”“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今天就想问问二哥你,假如有一天,小 真的完全发自內心愿意做我的女人了,她甚至愿意到不会过问你了,你愿意让小 做我的女人,做到个什么程度?”
他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没有仔细想过,原本只是觉得自己 癖病⼊膏肓,跟老婆跟小马之间就保持个情人关系,可我们逐渐加深的羁绊,如今却让我不断地想要去把我们的关系加強。我说:“这样吧,今天咱们兄弟俩就算是在这里做一个协定,就咱俩之间的,如何?”
“好。怎么样的协定?”“我老婆,素⽔ ,我今天就算把她送给你了,我和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夫 ,但私底下,只要不在认识的人面前,在亲戚面前,不传出去,你在的时候,她就是你的女人!你随时叫她随时找她我都不阻拦,只要她愿意,甚至在我和她做 的时候你都可以抓她走。怎么样?”
“好!二哥,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绝不反悔,只要我老婆她愿意!”“那二哥我再问你,我跟小 玩,玩到什么程度你能够接受?”“只要她愿意,不伤⾝体,我都能接受了。好不好?”
“我 她呢?”“天天 都行!”“我骂她呢?”“骂得再难听都可以!”“我打她呢?”“没问题!只要你不怕事后被她打!”“…”小马与我相视一笑:“哈哈哈!”他看了看表,对我说:“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大概再过十分钟,小 订的货就送到了。”
“订货?订了啥?”我不解。“小 没跟你说过吧?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今天特地准备的。”“还准备啥呀,大老爷们生⽇吃几口蛋糕不就得了,要不是小 说给你过, 本不想过吧?”
“那当然不行, 大美女说要过,那就肯定得好好的过。”神神秘秘的,我心里也泛着嘀咕,脑袋里依旧回想着我 子昨天的话。
也不知道她买了点啥,听他小马说是买好包装好了以后让公司里他一个员工开车送来的。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小马接到了电话,他吆喝了两声,让那人把东西拎上楼来,但当那礼品摆在我眼前时却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哇!她买了点啥呀?这么大一个箱子。”这行李箱就是普通的旅行装⾐服的旅行箱,怎么看都不像是件礼品,到底买了啥用得着用行李箱来装。这箱子密封得非常好,自⾝带密码锁,并且外面用两条全安带捆住了。
“二哥,你猜猜看这里面是什么?”小马说这话时,脸上明显很得意。我俯下⾝去,敲了敲箱子的盖子,听声音里面应该是空心的,我又试着抬了抬,非常重,少说有60、70斤。
“我 ,这里头装了啥呀?”我心里头依然猜到了个八九十,但还是不太敢相信。小马随即开解了全安带,又拨弄了密码锁,“卡嚓”一声,锁已开解。
但他却没有掀开旅行箱的盖子,转过头来对我说道:“二哥,你可得记住我们今天的约定。”
“当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就 看你玩弄我老婆!”他微微一笑,手一拨开,那旅行箱內果然装着一个女人!
箱子对一个人来说显然还是太小了,她弓着⾝子,整个⾝体大幅度的弯曲,勉勉強強的塞进行李箱內,⾝体柔软度不好的人, 本做不到。
她的头被一个纯黑⾊的⽪头罩裹得严严实实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全都被封住了,只有一 小 管在嘴部供她呼 ,虽然看不到脸。
但无论是她洁⽩如雪的肌肤,还是 前一对哺 过两次而变得大硕柔软的 房,无论是她起凸的 晕,还是修长风韵的腿美,以及她裹在⾁⾊连 袜丝下发出的阵阵清淡的袜丝脚臭,都是那样的 悉。
她似乎 觉到了有人打开了箱子,苗条而丰満的⾝体躺在行李箱內一阵 动, 前的大 子也随之晃动起来。
我 到我的心跳急剧速加,我从来没见过我的 子被人这样对待过,喉咙发⼲的猛瞪了小马一眼。他似乎早有准备,小声对我说:“二哥。
其实之前小 在给我家代孕的时候,我们就有这样玩过了,在外面脫光了装到行李箱里,扔到后备箱开车运回家。”他这话说得更让我惊讶:“小 从来没跟我提起过!”
“她这不怕你心疼嘛!昨天二哥你是不是跟小 说了点什么?”“嗯?你什么意思?”“她以前跟我玩什么,都特怕你知道,今天突然找到我,就想让你看看。”他低过头来,倚在我耳旁小声道:“小 今天早上跟我讲哦,二哥你昨天在医院的时候,你说要把她彻底地 给我。”我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小 说的那种彻底放开了给小马的 觉。
小马扶起了小 ,让她站起⾝来,只穿着一条⾁⾊连 袜丝的小 如⾚⾝裸体般,⽩⽟一样的⾁体直立在我眼前。小马问我:“二哥,看来你对小 的了解也还不是那么深嘛!
怎么样,如果你能接受让小 彻底地做我的女人,我以后就当着你的面玩给你看。”“我不是已经答应过你了吗?!”我喉⼲⾆燥的, 子也变急了起来。
“我是说彻底的,只要我不对她的⾝体造成伤害,我想怎么样玩她,你都随我?”他逗挑的话语惹得我不 去幻想,幻想着这个以前苦苦追求我 的人,以
前只能远远的去欣赏意 、膜拜我 子的人彻底地、毫无底线地、随心随意地玩弄我 子的⾁体。我的体下一阵澎湃,火热的 茎被冰冷的贞 带束缚着,让我的 火一股又一股的 起堆积而又无法扑灭。
我⼲咽了一口唾沫,点点头:“好!只要小 愿意,你打她、你骂她、你 待她,我都乐意!”小马低沉一笑,“嘶啦”
一声拉开了⽪头套的拉链,而头套下,是我的 素⽔ 精致的脸庞,却被一双米⽩⾊的连 袜丝紧紧地包裹着,她清澈的眼睛无法睁开。
原本可 巧的鼻头被袜丝的包裹而 得扁扁的,一对厚润的香 却被袜丝包裹得变了形,原本精致俊美的脸蛋被袜丝包裹得就像一团⾁球,被扭曲的五官看上去十分丑陋。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股从未有过的 由心底而升,让我的 巴 得更加厉害了。
“小 ,你都听到了吧?你老公说的哦,让你做我的女人,以后你不用担心了,我会在他面前玩给他看的!”
小 点了点头,嘴中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呻 ,她娇美的⾁体因为奋兴而 动着,脖子上挂着的一条挂坠引起了我的注意。小马将她脖子上的挂坠取下,那是小 买给我的贞 带的钥匙,还有一张小纸片,纸片上如此写道:
“亲 的老公,我知道你就是别人说的那种 癖,一开始确实 到非常反 ,甚至为自己有这种癖好的老公而哭泣过。
但是这么多年来,你都这样的照顾我、 护着我,我知道你不会抛弃我,只是无法抵抗心里的⾊ 。如今我也着实从小马这里体验到了非凡的快乐,只要你喜 ,我依然是你的 子,但我的⾁体将会是属于小马的。
亲 的,只要你愿意,就将你贞 带的钥匙 给小马,给我戴上狗链,亲自 给他,让我彻底成为他的女人吧! 你的⽔ ” 子端正轻柔的字体却写着最让我心情澎湃的话,那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动起来的,只 觉从头⽪到脚底都发⿇了。
过了许久才从行李箱內取出了那个红⾊的狗链,亲手套在了我 粉⽩的颈脖上,颤抖着双手将狗链子递给了那个从此占有了我 的男人,随之而来的是小马几乎狂疯般放声的大笑。
小马接过了狗链,将小 的⾝子按下去,随后一脚踩在她光洁的后背,他试探 的看了我一眼,这种在全安温暖环境中的暴力让我的 官刺 得没有后顾之忧,第一次看到自己的 被如此暴力的对待,紧张而奋兴充斥了我的全⾝,我⾝子一抖, 间的 茎带着贞 带整个都跳动了一下。
小马注意观察着我,见我奋兴的抖了抖 ,撇嘴一笑,大脚挪到了小 套着连 袜丝的后脑上,踩着她的脑袋,将她整个人踩着跪趴在地上,又一手用力一扯手中的铁链,连着 子脖子上的狗链忽然一下勒住她细小的颈脖,勒得她口中“咯叻”一声,⾼⾼的仰起了脑袋。
我心中既心疼又奋兴,我问他:“小 以前也这样和你玩过?”他点了点头:“所以我才说二哥你对自己老婆了解也还不够深呀!不过现在好了,不用担心了,我会天天这样玩给你看的。”
“那你得小心点!可别弄伤了她。”“哈哈,二哥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最大的成功是什么吗?”
“呼呼…玩到小 ?”“对!但不完整,这么多年来我最大的成就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从你手中夺走了素⽔ 这个⾼贵娇美的大美人,我给我爸的公司赚了超过一千万都没有过这样的成就 。哈哈哈!”
“那小马,我今天就算是把我老婆送给你了,以后你可得对我老婆好!”“放心吧,小 人长得这么可人、这么漂亮,我天天 她都 不够呢!我还要教调她,二哥,如果以后我把小 教调得不愿意跟你做 了,你就只能自己用她穿过的臭袜丝手 ,你接受得了吗?”
我这一听,大 一口气,嘴中呼呼的 :“接…呼…接受得了!只要你有本事,以后小 的⾁体就完全属于你!”“哈哈,既然你已经把她献给我了,以后如果我想要 她,谁说了算?”
我毫不犹豫的回他:“你!你说了算!”“那你想 她呢?谁说了算?”“你!也是你说了算!”“那我不想让你碰她呢?”
“那我都听你的!”“哈哈!好,以后小 就不再是属于你的了,二哥,你就不打算今天再跟你的老婆,哦,不对,是前 ,跟你的前 最后说几句道别的话吗?”小马这口吻,说得好像我的 子就要离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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